接着一声呼哨,那来如闪电的蒙面人又风一般掠了出去,前后不过一瞬,再看时,已人影渺渺,追之不及。
四内侍虽能动弹,却恐再生急变,扶住了炯玉琪,低声道:“皇上——”
那股甜香所致的身体酸软,不过一会便渐渐消退,炯玉琪心中暗恨,一时大意,私访夕烟时并未多带侍卫;不料竟为人所乘。惊怒之后,更是一片空茫,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夕烟的体温,却只得不露声色,沉声道:“回宫”。
待到炯玉琪回宫之后,另派人查探,却发觉夕烟住的地方已经是人去楼空,那小厮鹦哥、惜真,还有和夕烟常来往的听雨楼的雨槐、星竹、云桃俱都神秘失踪。
炯玉琪心知夕烟失踪定然与这些人有关,无奈无论怎样多方派人查找,竟如泥牛入海,无法探得一丝消息,知道事情必然不简单;但只得心中怅怅,继续派人暗访不提。
偶尔其妹玉琳和玉玥提到夕烟,这位向来沉稳的赤国皇帝都禁不住在心中勃然大怒,却仍要装做不经意的样子——
重又回来的分割线——
一年了;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年前外公突然因心肌梗塞去世;心中伤痛。好容易平复心情却中电脑病毒,等电脑好了,又发现进不了JJ,打不开自己的文——无语
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春去夏来,亲们,想你们,不多说了,看文吧,今天还有。
第二十六章
夕烟在昏迷中不知身处何地,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等到慢慢清醒后,听到车声滚滚,知道自己是在马车里,料想睁眼看见的不过是炯玉琪或皇宫内侍,一时间到有些不愿意马上睁开眼睛,谁知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般的低语:“快些醒来吧——”
那声音柔和悦耳,听到夕烟的耳里,如遭雷击。
这,这分明是惜真的声音,来不及多想,夕烟猛地睁开眼睛,失声道:“你——”却又立刻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粗嘎嘶哑的恐怖声音吓得住了嘴。
眼前人似乎一时也被夕烟的突然清醒给惊住了,呆呆瞪视着夕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但见那双星钻般的眼,渐渐地似有波光在闪烁,眼见就要漫溢而出,却一扭头,避开夕烟的视线,转而推了推身边打盹的绿衣人,轻声唤道:“姑娘醒了——”
夕烟转眼望去,那绿衣少年,不是鹦哥又是谁?
只见鹦哥被推之后,蓦然睁开通红的双眼,焦距还散着,口里已在喃喃道:“姑娘,姑娘——”
当鹦哥眼中的焦点终于渐渐对准夕烟的脸庞时,夕烟使出浑身的力气朝他露出一丝微笑,鹦哥看见却顿时号啕大哭,直扑到夕烟身上,泪如雨下,只不停地道:“姑娘、姑娘、姑娘——”
夕烟却是被他这么一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没被憋死,顿时脸涨得通红。
正在此时,车帘一掀,一个人探进身来,看到车内的情景,已知就里,伸手将鹦哥拉起,笑道:“醒了就好。”
那声音恍若玉石轻击,夕烟躺在那里,虽看不见那人面容,却已知那人是谁,“雨——”
刚出口一个字,又再一次被自己的恐怖声音吓住,只得闭口不言,心中一片安宁喜乐,知道有这个人,在这里,便是有天大的难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听那好听的声音道:“鹦哥,你去把捂着的米汤端来给姑娘喝了。惜真,你且帮姑娘身后垫一些软靠,让她半躺着。”
鹦哥、惜真忙应声去做,夕烟口不便言,由惜真慢慢扶来半躺着,瞄了眼车帘处,那人说完话已不在了。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车帘再次被掀开,却是又探进了两颗人头。
一个满怀欢喜“夕烟醒了吗?”,另一个却是哼了一声,飞快地瞥了夕烟一眼,又缩了回去。
夕烟心中暗暗好笑,头也不抬,垂眸专心喝鹦哥喂过来的米汤。
知道说话的是云桃,冷哼的则必是星竹无疑。
云桃欢喜地说了一声,便痴痴地盯着夕烟,夕烟只专心喝米汤,也不去理会。
不大一会,就听车帘外又是一声冷哼,道:“别尽顾着发痴,还得赶路呢!”
云桃只得一一不舍地再看了一眼夕烟,低喃道:“姑娘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好看。”说罢,飞快地缩回了头。
夕烟闻言“扑”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米汤喷了出来,还呛了一部分在气管里,不由连连咳嗽。
鹦哥边伸手抚拍夕烟后背,帮夕烟顺气,边恨恨不已,惜真则拿起干净的手巾为夕烟擦去嘴边的汤汁。
夕烟略微顺过气后,便身手拍了拍鹦哥的手背,示意无妨。
看看惜真,也不急着问自己为何会在此,只继续将米汤喝完。
心上放松,身上饱暖,夕烟不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