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女受了委屈,作为父亲的没有替他们讨回公道,这是无奈之举,他的头痛越来越剧烈,要尽快处理这件事。太轻的惩处没有必要,惩处过度,激起他们的反抗,自己又无力抵挡,还不如尽快让他们离开,日后再图报复。
金文度和巫古一行人没敢表示异议,灰溜溜地走进黑暗里。
巫古从未受过这么大的耻辱,从未吃过么大的亏,他的“耻辱纪录”,屡屡在易洛的手上刷新,曾经闪现过的一丝后悔,早已轰出脑海去了,他誓要将易洛碎尸万段,要将易朵收为胯下奴。
这些宏愿,他都交给金文度帮忙实现,金文度自然是满口应承。
央茂弄来了马车,先带巫古和基鲁到医馆去治伤,一行人满肚子怒气地回到府中时,一个管事前来禀报:“公子,奋家家主奋基携他夫人珑婧前来,有急事要找公子谈。”
金文度黑着脸挥手:“不见,让他们走!”
管事应声转身而去,金文度突然灵光一闪,又道:“带他们到我厅中来。”
奋基年已七十岁,五十来岁的样子,颌下留着长长的胡子,六段高级的神使修为;他的三夫人珑婧,是个年仅四十五岁的美妇人,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修为是五段中级。
铁矿是奋家的经济命脉,但合作伙伴金家出事,金家停止了动作,奋家又不敢擅自开采,铁矿每停一天,都会受到不小的损失,奋基和珑婧见不到金广,只好找金文度。
两人忐忑地见到了金文度,金文度竟然借此胁迫,让他们的女儿和易洛亲近,伺机杀害他,对外声称遭到侵犯,反抗时误杀了他。
珑婧成熟迷人的粉脸腾地一下红了,反应激烈地道:“不,我们绝不会答应,你们这是让我女儿去死!”
金文度淡淡地道:“放心,我们一定会保住你们的女儿,否则,你们奋家会遭到沉痛的打压!”
看看在旁镇场子的央茂,奋基咬咬牙答应下来,珑婧却坚决不同意,金文度森然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就是上了我的船,只有一个方法可以下船,那就是死!”
珑婧气得咬牙切齿,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英俊、干净的少年,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金文度等人刚离去,翁天道马上将孙儿提到易家一家人面前,狠下心肠踩断他的双腿,还要继续行刑,易朵心下不忍,替他求情:“算了,他也是被迫的,放过他吧!”
看着孙儿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翁天道既心疼又愤慨地训斥:“看在易姑娘求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切记今天的教训,男人要硬气,宁死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随后,翁天道向唐薇秋谢过一箭相救之恩,朝易仲恒拱手致歉:“易老弟,惭愧啊,都是我孙儿的错,让易姑娘和易公子受罪了!”
易仲恒心中有气,却知道对他作也没用,惟有客气地道:“翁老哥,这都是某些人造的孽,此事就此揭过,你不必太过介怀。”
翁天道表示它日再备上厚礼上门赔罪,易仲恒摆手婉拒,翁天道惟有叹息而去。易洛优秀的表现,翁天道看在眼里,至于易仲恒夫妇的修为,起码目前还是二流家族惹不起的,他有心和易家交好下去,却因此事,只能黯然打住了。
翁天道的为人不错,翁信也是个好少年,本来,两家即使不能成为亲家,也会往好的方面展,现在三个年轻人都受了打击,要像过去一样正常来往,已经不可能了。
而本来有着不错前景的翁信,从此以后一蹶不振,泯然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