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忍心,在你失去之后理直气壮地在你身边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你的失去?
徐慕斯的吻轻柔而细密地落在程果的伤口上,可是,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7、教官,不可以
煎锅里的金黄的蛋发出“嘶嘶”的响声,程果哼着歌围着徐慕斯的衬衣当围裙,金色的ga标志在晨光里反着光,一铲子顺利把圆圆的蛋倒进盘子里,把烤肠切下两片摆在蛋上面,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在盘子里笑眯眯的。
“好吃不?”程果趴在椭圆形大餐桌上一副傲娇的模样。徐慕斯抬头上下打量了程果一眼,优雅地拿纸巾擦擦嘴,“我想,你肿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不等某胖妞爆发就拿起蓝色军帽招招手,“过来,快迟到了。”
坐在徐慕斯车里,程果回头看看渐离渐远的半山白色别墅忍不住开口,“那个,教官”
“恩?”徐慕斯转着方向盘,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为什么当兵?”程果狭隘的心还无法理解一个住豪宅开敞篷的极品帅哥为什么放着富二代不做要去当兵,这是多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啊,林暮说她查到徐慕斯是西大工商管理和金融双学位,21岁本科毕业时本来拿到了剑桥工商管理的offer但是后来却莫名其妙放弃了,林暮说她爹说起徐慕斯还是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
徐慕斯一反常态淡淡地瞥了程果一眼,“我喜欢”
程果耸耸肩自己戴上耳机舒服地靠在座位上听歌,难道说他们之前分手的原因是他三观太正而她木有三观?随手拿起酸奶把吸管噙在嘴里,模糊不清地哼着歌,“lookse,lookseyourtyd,thenlookabitharder,&039;caewe&039;reunspired,sickandtired…………fuckyou,fuckyou,fuckyouveryveryuch”唯独歌词的最后几句唱得异常清晰。
徐慕斯别过头,女孩子的侧脸在晨光里柔和成一幅水彩画,逆着光散落在耳侧的栗色发丝被晨光染成金黄色,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模样肆意而欢快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长卷发,对上程果不满的目光微微扬起嘴角顺手把她的帽子扶正。
早上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是大家集合在一起站军姿的,“四”现在已经昏倒了四个了,程果在心里默数,自己要到第几个上场呢。
“小果,你看咱辅导员看徐教官的眼神,那叫一个春心荡漾啊。”林暮趁着徐慕斯和程诺说话偷偷换了个位置推了程果一下,程果闻言抬头看了程诺一眼,徐慕斯背对着她们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程诺好像有些激动,由于隔得远程果只听到了一长串的“youcan&039;t……”
程果微微别过头压低声音,“你觉得程诺喜欢徐慕斯吗?”
“喜欢啊,你没发现每次他们目光对上的时候辅导员都很闪躲吗,那天中午我还看到他们一起吃饭了,程诺每次对着我们的时候不都是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吗,面无表情的冰美人,每次她和徐慕斯在一起都极其激动啊。”林暮在八卦的时候是丝毫不像个男人的。
程果四处看看继续压低声音,“其实程诺是我姐。”
“噗”林暮还没来得及惊讶程果就开始继续轰炸。
“其实,我也喜欢徐慕斯。”
林暮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一手搭上程果的肩膀“那个,我哥也很好啊,你为嘛不喜欢?”
“程诺又不喜欢你哥。”程果话音一落整个人向着林暮歪过去。
“那边,又昏倒一个。”几个教官跑过来把程果运走,林暮看着程果从教官腰侧伸出来而且微微晃动的两个得意洋洋的手指抽抽嘴角,“奈奈,你发现没,有些时候,二货也是会腹黑的。”
安奈眨眨美目有些意味深长,“你是指,她装昏,还是喜欢徐慕斯?”
程诺踩着高跟鞋有些慌张地跟过去,而接下来的军训徐少校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连营长过来检查时的亲切慰问也是简单地敷衍了几句,胖子营长有些受伤,“徐少,我上次跟您说的事情……”。
徐慕斯皱皱眉直接吹哨休息,胖子平时总是以折腾别人为己任的,唯独遇到徐慕斯有些畏首畏尾,连徐慕斯把学生带到树荫下训练也是把脸笑成一朵灿烂的大丽菊,“树荫下好,树荫好,人文主义关怀啊!”大家听到哨声欢呼着坐在草地上,看到胖子吃瘪内心只觉得无比解气。
“徐教官,你有女朋友吗?”安大美女带头起哄,就凭在宿舍里看了整整两年徐慕斯的特写她都不能轻易放过他,更不用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从某女的梦话里听到他的名字。
徐慕斯坦然地承认,“正在追。”
安奈有些不依不饶,“在追谁?我们的混血大美人程诺辅导员?”
军训的无聊与辛苦充分调动了大家的八卦细胞,坐得离徐慕斯近的几个女生甚至尖叫了一声,徐慕斯抬眸看了一枝独秀的安奈一眼,“我追的程果。”
校医室里,
程果挖了一大勺冰淇淋送进嘴里不妨脸被人狠揪了一把,何其穿着一身白大褂抱着笔记本坐过来,“来,程果,给哥介绍一下你姐。”
咽下嘴里校医免费提供的冰淇淋,程果正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喂,魏蓝?”
“学姐,文艺部的意思是从今晚开始排练,台词本我已经搞定了。”魏蓝语气欢快,大二就是幸运啊,早已经历了军训的痛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