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秦瀚就要走,偏偏看着喝醉的酒鬼,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小兔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我平常怎么教你的?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就你这鸟样,以后还怎么领兵打仗,啊?”
秦熙嘴角一抽。
你儿子差点被人噶了,还打个屁的仗。
“爹,赶紧的,再晚就……”
“嘶,小兔崽子,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这个?还不是那个女人,我……”
“行了,别说了,我懂,我懂!”
秦瀚一副你懂的表情,随即郑重道:“儿子,传宗接代固然重要,但你也得注意身体,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又不是变态!”
这都哪跟哪啊?
“爹,我这不是……”
“行了,别说了!你莫不是又欺负了谁家小姐,被人打上门来了?”
“算了,你老子就最后帮你一次。”
秦瀚不由分说,把秦熙推入房间,把门反锁。
任凭秦熙怎么喊,始终不打开。
而秦瀚把酒壶一扔,脸上瞬间满是郑重神色。
“三年了,也是时候进宫会会那家伙了。”
说罢,拿出一块黑布,把脸蒙住,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刻,坤宁宫。
外人看来,仿佛一片安静祥和。
可宫殿里,却已经一片狼藉。
各种用具,屏风,倒了一地,破碎的瓶瓶罐罐到处都是,和垃圾场差不多。
“想不到,这长安居然还有女子能和我平分秋色,你到底是谁?”
夏云芝喘着粗气,目光冰冷,看着对面的女子。
狼狈间,眼中满是疑惑和忌惮。
在她对面不远处,女人脸色微白,呼吸急促,显然也不轻松。
“想知道?做梦!”
“不说?”
夏云芝冷哼,嘴角忽然挑起:“无妨!”
“刚刚的动静,只怕已经惊动了整个后宫,等御林军一到,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全都吐出来。”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女人脸色越发凝重,脚下一点,就想逃走,夏云芝却似乎早有预料。
身子拦在她面前,一步不让,目光嘲弄。
“你救走秦熙,坏我大事,那就你自己留下来吧。”
说罢,右手忽然一挥,白色粉末朝着女人扑来。
女人只是吸入了一点点,脸色完全变了。
“这是,迷魂散?”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