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自我圆场:“是不是不和男孩在一起就不想了?”
她借坡下驴:“是的。”
我说:“我好像是相反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怎么想,离开她后总想。”
初雪回答得很隐讳:“销费就可以。”
我说:“还是不安全,万一染上什么病就麻烦了。”
初雪:“你还是很爱自己的嘛。”
我说:“为自己为他人着想吧。”
初雪呵呵的笑着。
我说:“我们以前喜欢在周末做,结果每个周末我都很难受。”
她没吱声。
我忙以很学术的词语问道:“是不是生物钟的原因啊?”仿佛我们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估计李银河喜欢这么讨论,不过自从王小波见马列之后,这老女人总爱以十分理直气壮的语气质疑政府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在她的世界里,嫖娼啊,同性恋啊都得受到理解、尊重和保护。我好像在抨击她哎。难道我应该对这个“斗士”充满敬意?如果她是个爷们儿,量她也没这个胆儿这么放肆。所以说呢,这个世界,女人可以做的事,男人不一定可以做。要失败嘀!要栽跟头嘀!
思想有些跑偏哈。
之见初雪说道:“你在催情吗?”
我像一个懵懂的小孩一样,傻傻的问道:“什么叫催情?”都跟我装!
初雪:“你在勾引我吗?”
我说:“我倒是想,你能让我勾引吗?”
初雪:“嗯能!”
那夜,她把手放在(64)
我说:“一个人过还是很难受的,我现在就憋得很难受”
良久,初雪回复道:“你勾引吧!”
我说:“你是一个人在家吗?”
初雪:“是。”
我说:“你对*的人有什么要求没?”
初雪:“有。”
我说:“说说啊。”
初雪:“我得喜欢。”
我说:“你喜欢哪样的?”
我说:“你合适的尺寸是多大?”
初雪:“呵呵!我要看书了”
我哈哈的笑着说:“不说这个,怪不好的”
初雪:“没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说:“你不是说让我勾引嘛,怎么又想跑了呢?我也不是真的来找你,在网上聊聊嘛。”
初雪:“没聊过。”
我说:“我现在憋得脸都红了。”
初雪:“啊!”
我说:“真的。”
我说:“我看到你的照片就很喜欢你,和你接吻一定很*。你的眼睛很纯,看得我心猿意马的,看着你的照片,仿佛你就在我面前。”
初雪:“是吗?”
我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