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有些乐了,“有没有看出来我长了许多艺术细胞?”
“没有!”余香还在兴头上,“有个说你嘴巴上长了颗痣,问我你是不是油嘴滑舌的。”
“你朗个说的?”
“我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哈哈哈……”余香这妮子把词语歪着解释了,像做恶作剧得逞了一样,笑得收不到台,“我!我跟她们讲,看到你们这么真诚的看着我,我临时同意让你们感受一下,两秒钟一次,每次十元。”
我更乐了:“那有几个同意的!”
“她们啦,不摆了!愿意出五十元买你的手机号码,说只要联系上了你肯的还有赚的。”
“呸死了我要给她们钱啦!”
“你说你会不会给嘛?”
“当然能够免费最好了啊!”我故做沉思了一会儿,“如果实在要我给钱,看在是你同事的份儿上,我还是会考虑照顾滴!”
“好哇!”余香大叫起来,“你竟敢给钱!”
“好好!不给,不给,不给钱!”
“不给钱也不行!”
“不给钱她们愿意吗?”我故意逗她。
“你是不是很想嘛?”余香十二分的不满意了。
“我是想你啊!乖乖!”我见风忙使舵。
“这还差不多”,余香悻悻的说道,“即使她们给你钱,你也不要收哈。”
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应该是,即使她们给我钱要吻我,我也不能答应。但我又想逗逗她:“你让她们放心。绝对免费!绝对免费!”
“你个死刘贲!不理你了!”说罢,余香啪的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得意,还在哈哈的在那里笑。转身一看,苗璨和钟晴都不在了。这打好一阵子电话,我竟忘了问余香刚才是否给我打过电话。
“钟晴!”我压低嗓子喊了几声,没得回应,又不好大声喊,只好回卧室。
“咦!愣个快呀。兄弟身体不好哟!”财财拿着遥控板正在胡乱的调台,见我没精打采的回来,打趣道。
“去!”我仰面躺在床上,“大人的事小孩儿莫管!”
“唉!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财财念念有词,“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呀嘛三,三个和尚——三个和尚没得喝!”
“你烦不烦!”我飞身扑过去,用肘部顶住他的下巴,“你再咦呀咦的,我把你嘴巴用*堵上。”
“中!”财财举起双手抱住后脑,两眼一闭,“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轻点儿哈。”
“去刷牙!”我气不打一处来,“臭烘烘的,把我的枪弄生锈了咋办!贱人!”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夺过遥控板,躺在我的床上,也开始调台。
“没得好看的!我调了N遍了。”
“调了N遍了还调!猪!”
“你如果继续调你也是猪!”
……
我们在屋里又开始了新一轮关于谁是猪的争论。这期间,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中意的节目,拿起遥控板循环按了好几圈。
“两只pig,两只pig,跑得快!跑得快!”不知什么时候钟晴出现在门边,嘴巴里哼着小曲儿。
那夜,她把手放在(19)
“钟晴”,我说道,“刚才叫你你怎么不答应?”
“没听到啊!”她头一仰,“走!”说罢转身就出去了。我不由自主的跟了出去。
走到走廊转弯处她突然不走了,身子斜靠在墙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