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你要不要亲自试试,我到底虚不虚?”
“你,下流!”樊思荏并不是没听过这种调戏人的话,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她一定会反调戏回去。wanzhengshu可是,这种话从简奕这样的冰块口中说出来,还说得那么得一本正经,让她实在有点不知所措,脸颊也比之前更红了。
“烦死人,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啊?是你先质疑我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少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简奕心里很不高兴她刚才的那句话,或者说每个有男儿骨气的男子汉,都不会喜欢那句质疑的话。
樊思荏气恼地瞪着他,嘴巴嘟着很高,就差挂个油瓶了。
“怎么,不服气?”简奕突然有些恶作剧地凑近她,“我看你是真的想要尝试一下。”
“喂,你别乱来!”樊思荏连忙伸手抵在他胸前,阻止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对我不客气?”简奕微微扬起唇角,镜片下的眸子划过一道邪气的风光,“我倒是有点想看看,你预备怎么做?”
他,继续向她靠近。
樊思荏是真的极了,闭着眼睛,挥手打他,口中还念念有词:
“哇,简冰块,你别过来,去死啦!”
她的双手在挥舞的时候,无意中勾住了简奕的衬衣前襟,稍一用力,扣子就被扯掉了。
两人听着“嘶拉”一声,各自低头看去。
樊思荏立刻尖叫起来,想都没想,拉开车门,跑下车子。
“喂!”
简奕没想到她回逃跑,外面下着大雨,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把她淋湿了。
他立刻拿了雨伞,追下车。
“樊思荏,你又想生病吗?”他追上她,将她拉到面前,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帮她撑着伞,训斥道:“你说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就算下车,也该带把伞吧?你看你,有全部淋湿了。”
“那还不是你害的!”樊思荏心里也恼火,扯着嗓子大声怼他。
简奕无语地瞪着她,生气地质问道,“我害的?我哪害你了?是我让你扯我衣服了吗?还是我让你下车的?”
“那,那,”樊思荏语塞,一张脸都憋红了,才勉强说出一句,“那是你吓唬我的!”
“你不车咚我,我才不会这样呢……”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简奕看她那个委屈的样子,懒得再跟她胡闹,拉着她的手说,“行了,先回车上,免得又感冒发烧。”
樊思荏嘟着嘴看着他,也不再拒绝他的意思,任由他拉着回到车上。
不过,因为这样的折腾,简奕身上的几处伤痕都暴露在樊思荏眼前。
她看着那殷红的条状血印,可不认为是树枝刮的。
可是,她也没有多问,毕竟这应该是简奕不想说的,那么没必要去探听他的隐私。
只是,当简奕帮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之后,她伸手拿了后座放着的药箱:“那个,我帮你上药吧。”
“嗯?”简奕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着她眼里的诚意,便也接受了。
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衬衫扣子解开,然后把后背留给她上药。
樊思荏看着他背上大概五六条血痕,有两处都绽开皮了,有细微的血珠渗出来,不过此刻已经都凝固了。
她小心翼翼地帮他消毒,上药,手上的力度有些拿捏不定,低着头,小声询问:“疼不疼?”
“没事,这样就可以。”他侧着头说着,眼角的余光留意到她脸上专注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想你也不会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樊思荏帮他把衬衫拉到肩上,说,“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一旦受伤了,不要瞒着,直接告诉我,或者你信任的人,先帮你上药,然后再做其他事情。”
简奕听着她的话,没有说话,扣上衣襟上能扣的几个扣子,“好了,我送你回训练营去。”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把药箱放回后座。
一时间,车内变得安静下来。
樊思荏偷偷瞄着简奕,心里想的是,要不要把“成为配枪女警之后,就解除婚姻关系”的决定告诉他?
可是,她把控不了简奕的反应,生怕他会暴怒,或者说她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