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草食动物不值得同情!”
云雀的语气软了许多,可是中心思想却没有变:
“所以你没有必要去陪着那个家伙群聚!”
“两个人不叫群聚吧,恭弥。”
佐助很无奈地道,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两个人也叫群聚的话,他和自己可是天天都在群聚的。
而且……
佐助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小时候的云雀可是很喜欢这种被他称为“群聚”的行为的。
那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他来个了彻底的改变?喜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难道……
想到一个可能,佐助看着云雀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歉意和宠溺,不是自大,让云雀的性格发生如此大改变的,怎么想,也只有自己了!
云雀没有注意到佐助眼神的变化,他的心里正因为佐助说的话而闷闷的不舒服:
“反正我不喜欢你去找他!”
没有办法说服佐助的云雀已经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了,那可爱的样子让佐助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终于笑出声来:
“恭弥,你真是太可爱了!”
然后,在云雀恼羞成怒之前,先跑回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听到在他进屋关门之后,留在客厅里的云雀低低的呢喃:
“如果真的认为我可爱的话,就只注视着我,不要去看别人啊!”
捂上闷痛的心脏,云雀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佐助和别人在一起自己的心就那么痛,只是兄弟的话,反应会那么剧烈吗?
同一件事发生了两次,云雀终于开始思索其中的深意,聪明的云雀虽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少年少女被他放在眼里过,可是他却隐隐地察觉到了,自己对佐助的感情,似乎不仅仅是兄弟之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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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注视着在自己身边陷入深眠,一张英俊的脸庞因为睡着了所以显得比平时柔和许多的佐助,想睁着眼睛想了整整一夜,可惜,直到早上佐助醒来,云雀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和佐助之间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
云雀有一种直觉,这个困扰了自己一晚上的问题答案,很可能对自己,对佐助来说都是一场很大的变数,那个答案,很可能改变自己和佐助如今和平的兄弟关系。
但是,云雀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即使心里对那个答案感觉到了危险,他却没有丝毫拒绝去想的念头。
——我云雀恭弥,绝对不能被欺骗,即使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因为心里有了隐约的预感,所以周日一上午,云雀每次和佐助的视线对上时,总有一种……说是别扭还是尴尬或者羞涩的感觉,于是很难得的,在不是收保护费或者风纪集团有事的情况下,云雀第一次主动离开家,舍弃了和佐助相处的时光。
躺在并盛的天台上,暖暖的阳光照着,加上昨天晚上一夜未眠,云雀眯着眼睛缓缓进入了梦乡。
因为并盛算是云雀的大本营了,云雀根本就没有太大的警惕,是真的睡着了,所以,当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全身都动不了了。
眼底猛地爆出一股慑人的杀气,向来不喜欢受制于任何人事物的云雀,经过了一个光怪陆离的通道,几秒钟后再次身体接触到实地,看到对面那个打扮地像个西方骑士的男人之后,心里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所有敢于挑战并盛之王的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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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雀不能动弹,然后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通道的瞬间,不远处云雀宅的佐助正翻着书页的手一顿,视线也从书上移开,望向并盛中学的方向。
“终于轮到恭弥了吗?”
佐助低声自语着:
“到家教来如果不去未来看看的话,就太亏了呢!”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房间里立刻变得空荡荡的,只有那本被翻开的书证明了刚刚有人存在过的事实。
因为现在和未来的时间差,虽然佐助是紧随着云雀进行了时空跳跃,可是等到他落地时,看到的却不是云雀和幻骑士的战斗场面,而是他和另外几个少年男女被关在一个像胶囊一样的透明玻璃罩里的情景。
“哎,你也被送到十年后了吗,云雀弟弟?!”
首先惊呼出声的不是“胶囊”里面的云雀,而是正因为入江正一突然反水,说是自己同伴这种话而被弄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阿纲。
就和叫京子的哥哥了平“哥哥”一样,保持着这种习惯的阿纲称呼佐助时就从比较熟悉的云雀那里叫他为“云雀弟弟”了。
突然看到一个自己认识,而且战斗力应该还很强的人自由地站在“胶囊”外面,没有失去行动的自由,阿纲一瞬间激动起来了,连佐助何时到的十年后,对未来的事情是不是了解都不管了,软弱的个性让他马上对佐助有了依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