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顶嘴,你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
女佣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望着宋今禾,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出恐吓的意思,可没有,她的腿肚子开始打颤,可也硬撑着,“随意开除佣人,有违。。。。。”
“你不是喜欢通风报信,和在背后说我的不是,以后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还有你们这群吃里爬外的家伙,三个外人都拦不住,让她们轻易的就进了家门,没用的东西,工作失职,这些理由足够了吧,以后这一行你们也别想干下去。”宋今禾交叉抱着双臂,冷声道,今天她就要将这群毒瘤连根拔起,要工作失职的证据她有的是,还会怕你们威胁!
“少夫人,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被钱财冲昏了头脑,不是故意的,而且您现在赶我们走御风筑这么大没了佣人谁来伺候您啊。”女佣被吓得腿都在打颤,哪里会想到一个臭丫头会这么蛮横,还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主。
“我说了,不喜欢威胁。”
届时,陈志带着一大批佣人进门,这架势就是来提替换的,他恭恭敬敬的来到宋今禾跟前。“少夫人。”
“你搬砖回来啦。”宋今禾哪壶不开提哪壶,闻声陈志一阵尴尬,不过立马表态。“少夫人,属下已经在工地重新开发大脑了,以后一定为少夫人马首是瞻。”
宋今禾抿唇轻笑。“换人吧。”
“是。”陈志领命,这可是从工地回来的第一份差事,一定要好好表现。“新来的佣人睁大眼睛瞧好了,这些就是违背主人命令,工作消极不认真对待又守不住本心的佣人下场。”
见此,老佣人们才彻底明白,平时薄寒司不管她们,是因为触犯到他的底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如今这位女主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眼底容不得沙子,昨晚杀鸡儆猴她们没有睁眼好好看清楚,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弟妹,这个家毕竟还是寒司做主,你随意开除佣人让寒司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影响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薄月上前劝导,老佣人里有不少她买通的眼线,如今被换走了,再想买通难比登天。
宋今禾挑眉,难得看薄月演习。“陈管家,把房产证拿过来。”
“是。”陈志立即拿过房产证在薄月面前翻开,“薄女士,您请看清楚,御风筑的主人正是少夫人。”
薄月看清上面的名字,瞳孔无限放大,没错,她眼红。
“哼,姐姐,不会吧,不会吧,你家那位和你结婚到现在不会没有送你任何不动产吧,我和寒司还未结婚前他就已经为我置办好一切了,果然,选男人时还是得睁大眼睛选有能力的,不然。。。。。”宋今禾说道这儿故意中断看向薄月。
“我和烃之结婚这么多年,早就不在乎这些了,他不是没能力。”薄月为自己的丈夫借口的能力倒是一绝,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句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哎呀,姐姐,也难为你了扮演夫妻情深了,你妈妈脸都烫坏了,你不管她,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说三道四的,你可真是孝顺啊。”宋今禾刻意把话题引到半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一般的王梓芬身上,她不出所料的脸色难看。
“是你把我烫成这副鬼样子的,你不负责还让我的女儿负责,你欺人太甚。”王梓芬捂着半张脸叫骂。
“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了,你们再不走,我可保不准往你们脸上泼几杯开水,到时候被毁容可就得不偿失了。”宋今禾说着又抬手。“陈管家,我有些渴了,给我沏壶茶,水一定要烧的沸腾才有意思。”
薄月被吓得后退几步,王梓芬见此灰溜溜的捂着脸就走,宋今禾是时候添加一句。“对了,明天我可是要回老宅的,我不希望看你们这三只吸血鬼,不然,我身为家主夫人不高兴了可是要赶人的。”她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有她在就不会让他们在薄家继续吸血,趁早搬走,到时候被她连人带包裹扔出去可别觉得丢人。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王梓芬也不装了,正面和宋今禾对峙。
“对吗,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何必装出一副温柔贤良的恭顺模样。”宋今禾就知道她们一定不会听,所以,明天的大戏才会更加有意思。
王梓芬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她主要目的就是熬死薄延礼,让她的外孙薄凌继承薄延礼手里的股份,可到如今薄寒司已婚,这个媳妇儿又不是个好拿捏的软骨头,这个家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不成,破产流落成难民的罪她已经受过一次,绝不能在承受第二次。
宋今禾看着人走了,才觉得肚子饿了,起身去餐厅吃饭,她悠闲的享用午餐,不远处时拖着行李和包裹被驱赶离开的佣人,她也只是冷眼相看。
薄寒司带着人围了林家大院,惊动了林祖。
他年事已高,身体依旧健朗,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寒司,这般大动作,是要做什么?”
轮椅上的薄寒司神色冷淡,一个正眼都没有给林祖。
“我来接我的岳父大人。”
“你的岳父大人怎么会在我家,你是不是被新婚冲昏了头?”林祖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暗中绑人在先。
“搜。”他不愿意多浪费时间和他掰扯,直接简单明了的下达命令。
“是。”赫烨做了个手势,一群带着枪支的人直接冲进去搜索。
林祖脸上笑容险些挂不住。“寒司,你我家交情深厚,你这般视若无睹的搜我家院子是否不太妥当。”
薄寒司闭眼不理他。
“爷爷,这是怎么了?”林苏被这阵仗吓到,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第一眼先看到的是轮椅上的男人,联想到这么多人搜家,一切都明了。“寒司,你怎么让人搜我家,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薄寒司没有睁眼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
“放肆!”林祖被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气的狠狠拍向桌面,他指着薄寒司怒道:“我跟你爷爷可是同袍情深,怎你竟敢如此无礼对待我这个长辈,你就不怕你爷爷来找你。”
薄寒司终于睁眼,不过不是因为林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的人找到了浑身鞭伤昏迷不醒的宋定成,只一眼他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