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或者是狗?”
那警务员一听,立马回答。
“刚才有一位女同志带着狗来过。”
“她交给我一台收音机,说是老爷子要的。”
警卫员说完,回去把程月刚才给的收音机拿了出来。
薛长征拿过来一看,还是崭新的上海牌的。
薛长征提着收音机回到了陆老爷子住的富强堂。
这院子原本是不叫这个名字的,但是陆老爷子说要破除旧思想,宣传新思想,特地的取了一个与时俱进的名字出来。
那牌匾上面的字,还是他自己照着这三个字写了半天。
三个字,就写错了两个半。
剩下的那半个就是一团墨,看不出来是什么。
富强堂的院子里面,陆老爷子穿着灰棉褂子,脚上套着布鞋在打拳。
不过老爷子年纪大了,只能打打样子,年轻时的气势是丢失了大半。
看到薛长征进来,老爷子那不安分的跳脱目光,立马就看了过来。
“收音机?”
“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我们房间里面不是有一个。”
薛长征耐心同陆老爷子解释。
“武老,你忘记了。”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你亲自让我去同陆同志的家属传话。”
“说是不赔你一个收音机,你就不承认她是你的大孙媳妇。”
陆老爷子双眼一个瞪圆,立马装失忆。
“啥?”
“老头子我有说过这句话嘛?”
“你肯定是传错了。”
“我都是快要当太爷爷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为难我的孙媳妇?”
“这东西,你赶紧的送回去,回头别让行止误会老头子我欺负他媳妇。”
“武老,我传话的时候,程同志就在陆同志的身旁。”
陆老爷子一听,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
“怎么叫你办点事就办不好呢?”
“回头你得给老头子我去解释清楚,都是你耳朵的问题。”
老头子年纪大了,性子却是越来却像小孩子。
薛长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老爷子的无赖,应付非常自如。
“武老放心,回头我会跟陆同志及其家属解释清楚。”
“是我耳朵不好,传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