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最难偷的,当然要数淳于放的玉玺了!
趁着守门的人开始打瞌睡的时候,花未眠吹了点儿迷香出去,放倒了守门的人,她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抱了玉玺,施施然往外走。
刚回到偏殿,屁股还没坐热,茶还没喝进口,外面就嚷嚷着有刺客。
花未眠顿时流下冷汗,那淳于雅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她说的是偷,不是抢!
“嘭!”大门被人撞开,淳于雅红着一张笑脸跑进来,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得意洋洋地说道:“花未眠,我偷到了!”
“你偷的什么?”花未眠低头瞧过去。
淳于雅提溜起衣服展示在花未眠眼前,“皇兄的亵衣!”
“噗……!”花未眠一口香茶全部贡献给她了,“淳于雅,你脑子没问题吧?淳于放最难偷的东西是亵衣吗?明明就是玉玺好不好!”
“啊……”淳于雅瞬间失望,“那我再去偷。”
“不用了,”花未眠指指桌上的布包,“我已经偷过来了,愿赌服输!”
然而,花未眠还没来得及乐,淳于雅还没来得及颓丧,门口就涌进来大批的禁卫军,带头人自然是淳于放,头发都还是湿的,看样子还是从澡盆子里爬出来的……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雅儿,你偷的?”淳于放看着桌上的玉玺问道。
淳于雅慌了神,将手里的亵衣往花未眠手里一抛,连忙澄清,“不是不是,是她偷的!”
花未眠敢保证,这是她这辈子最莫名其妙兼五雷轰顶的时刻。当时的情景几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她手里抱着新鲜出炉的亵衣,面对着亵衣的主人淳于放,以及他的手下若干。
然后,事情就顺着人民大众的思路发展下去了,花未眠心里当即叫了一声“糟糕”,忙丢了淳于放的亵衣,张了张嘴,半晌吐出,“我是清白的!”
淳于放玩味地看着他,风骚地撩了撩头发,道:“未眠想要,给朕说声就可。”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说得老娘就跟欲求不满一样……然而在一干士兵看来,她的确是欲求不满导致恼羞成怒!
我的清白啊……花未眠痛彻心扉地看着自己高大的形象在那些士兵的眼中轰然坍塌,一个利剑杀回淳于雅面前,“你tm智商不在服务区是不是,什么不好偷偷亵衣,老娘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上了!就算脑子和屁股装反了那前提也得有脑子啊,你脑子装哪儿了,拿出来是不是还要用显微镜才能看到啊!”
然而,她说的,其实就具体而言,大部分别人都没听懂。
淳于雅被她说的连退三步,最后凄凄楚楚地叫了一声:“皇兄……”
淳于放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退下吧,未眠害羞了。”
花未眠捂住心脏,就差血溅当场!
一干士兵多好心啊,出去的时候顺便还带上门,心想这仙子就不是一般人儿,连害个羞也这么与众不同!
门一关上,花未眠就手脚并用的往书桌那边爬。
“未眠,你干什么?”淳于放假装好心过来慰问。
花未眠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娘写遗书!”
尼玛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怎么就碰上了淳于雅这个极品,真tm前无古人可借鉴,后无来者可接班,往那儿一戳就是瘟神一尊,方圆三百米鬼畜不见,百草不生,挪挪地儿就等于人道销毁,没几年地球就能重建,宇宙就能重生了!
“情书?”淳于放选择性失聪加选择性臆想,“朕就在这里,你可以自由表白。”
“是吗?”花未眠冷冷一笑,“替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女眷。”
“未眠,你这就让朕为难了,只有皇后才能进太庙。”淳于放故做深思道。
代沟,绝对的代沟!这tm岂止是一条沟能解决的问题,简直就是黄河决堤!
“未眠,不如朕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迎你入宫如何?”淳于放趁热打铁,抓住一切可以打击宗政楚的机会。
动了动脖子,捏了捏手指,花未眠正色看着他,“我会让你的后宫比现在还热闹!”
淳于放下意识的捂住鼻子退了一步,不自在的温了温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