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良呆住了,良久无语。
常雪珊哭泣着,扭头就走。
“珊珊,别走!”
华子良追上去,握着她的胳膊:“你怎么会、怎么会得了这种病?为什么不治疗?”
这是花柳病,而且很严重!
“你管不着!”
常雪珊泪流满面,甩开华子良的手:“我就是在外面卖的,得了这个脏病,你离我远点。我已经是晚期了,没得治了,知道不?我就想回来看一眼,你多事干什么?谁要你关心了?”
华子良不放手,闭上眼睛想了想,缓缓开口:“我可以帮你治,我能治好。”
“放手!”
常雪珊挣扎:“城里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你凭什么能治?我说了,不要你关心,我的死活跟你无关!”
啪!
华子良放手,却一巴掌抽在常雪珊的脸上。
一抹鲜血,从常雪珊的嘴角流下。
“子良,你、你打我?”
常雪珊捂着脸,声音颤抖,但是眼神里并没有生气和愤怒。
“你还不该打吗?”
华子良指着常雪珊的脸:“你以前,不是这样子。我心里的珊珊,是最干净最纯洁的,自尊自爱。可是你现在……带着一身病不说,还作践自己,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你对得起、对得起……你爹妈吗?”
“子良!”
常雪珊跌坐在地,抱着膝盖,埋头抽泣。
华子良叹了一口气,在常雪珊身边坐下:“我没骗你,你的病我可以治,我有偏方,可以完全根治。不就是三期梅毒吗,难不住我!”
现代医学认为,三期梅毒,会引起心力衰竭和多器官衰竭,引发神经系统伤害,造成死亡。
但是华子良的医术,可以治愈,并且有把握修复已经被损伤的器官。
“子良。”常雪珊抬头,早已经哭花了妆容: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其实是无辜的,在南方打工的时候,和室友们混用毛巾,感染了这种脏病……后来,又被庸医耽误了病情,现在越发严重。我没脸见人,想死。临死之前,想回来看看家乡,看看你。现在看到你了,我、我……没有遗憾了。你打我,我知道你是……因为曾经爱过我。”
华子良默默听完,抓起常雪珊的手腕,给她把脉。
半晌,华子良松开手,满脸歉意:“珊珊,我错怪你了。你说的不错,你还是完璧之身,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一把脉,华子良就知道了,常雪珊还是处子之身。
常雪珊很意外:“我说的话,你也信?子良,你在安慰我吧?”
“不是安慰你。”
华子良摇摇头:“刚才给你把脉,你体内兰麝之气未散,显然还是处子之身。这也证明,你身上的病,不是通过那种事传染的,而是卫生意外。”
“子良……”
常雪珊扑在华子良的怀里:“这世上,终于找到一个相信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