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阵的鞭炮和鼓乐声中,年秋玉迎来了她一生中认为最幸福的时刻,嫁给自己心爱的人,享受着无限的尊崇和财富。却不知道看似锦绣之路往往却是通向地狱,只因为她不是他心中的‘她’。如果女人没有爱情原本可以富贵一生。却没有女人可以逃脱者爱情的网,注定了一生的凄苦和怨恨。
年秋玉望着即将牵手一生的大手,幸福的将自己的柔夷放入那温暖的手中。立刻被紧紧的握住,一根略有粗糙的手指偶尔摩擦到她的食指内侧,带起年秋玉心中泛起阵阵的敛起,都说这四贝勒是千年的冰块,却原来有如此的情趣,再想到今晚的新婚之夜,年秋玉盖头下的脸禁不住的羞红了。而对于轿子外边的那个男人,心情却是截然不同的。就在握住这个女人的那一刻,胤禛的脸色就已经变的更冷。他的手指无意间寻找着另一个证据,发现一切真的如他所料。他气愤、苦恼那又是为何?在如今的这个日子,他能做的也只是继续下去,继续这个自己曾经另欣喜若狂的婚礼。身为皇子又如何?尊贵的身份、无尽的财富却换不来一个自己想要的女人。也许只有站那个位置上才可以为所欲为。哈哈哈哈,胤禛的心中开始狂笑,也许他曾经想过放弃,如今那一丝的疑虑也完全的消失。
一场原本热闹的婚宴,在胤禛一路冷着的脸中结束。所有的人均不明白四贝勒的想法。有的人觉得四贝勒为人就是公正无私,即使如此的‘恩赐’也未见其欣喜;其他的亲王贝勒更是一头雾水,为何四贝勒如此的表情,暗自腹诽这男人即使娶了美娇娘也一样的没有情趣;小阿哥们原本想闹洞房的劲头在看都四哥那黑的可以的表情,全都灰溜溜的吃了饭就告辞了;胤禛其他的妻妾也各自有着想法,纷纷告退而去。至少今天没有敢与新娘子去争宠。那拉氏的稳重,李氏的嫉妒都没有再入胤禛的眼中。胤禛现在只想知道:皇阿玛究竟给他弄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诡异的洞房夜
冷眼看着端坐的新娘子,胤禛面无表情的关上新房的门,把一切探索的目光都隔在外边,然后慢慢的坐在桌子前面,微微有些紧绷的手端起桌上的酒一杯杯的灌进腹中。现在他仍然没有准备好情绪去面对这个女人……一个皇阿玛送来的女人。
年秋玉安静的做在囍床上,他知道四贝勒已经进来了,但为何她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为她掀开盖头?难道四贝勒并不想娶她么?还是因为她的出身不好?才情不够?…………。年秋玉猜测着种种的理由,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有些紧绷着唤了一声:
“贝勒爷”
胤禛一听,惊的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这个声音?难道自己猜测错误?胤禛有些紧张的拿起那称头屏住呼吸慢慢的挑起红盖头。一时间的欣喜充满心中,有些粗糙的双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英爽的双眉、嫣红的小嘴,还有那被浓浓的睫毛虚掩的双眼,自己最爱的那双眼睛,一双只包含了温暖和快乐双眸。因为自己的抚摸而羞红的双颊使得胤禛更加欣喜,看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还是有存有情义的。
“睁开眼睛看着爷。”
年秋玉听见胤禛如此温柔的声音,之前一切的念头都一瞬间的消失,她似乎已经看到今后恩宠无限的风光,她有些羞怯的睁开双眼,满含深情的望着心爱之人,入眼的一张淡笑温情的脸使她的心跳的更厉害,脸色渐渐的变得深红。一切似乎让在梦中一样,突然一声暴怒的声音再次响起。
“闭上眼睛。”年秋玉下意思的闭紧双眼。身体紧绷着。她不知道刚才是否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胤禛紧紧的握住双手,指甲已经嵌入肉中,鲜血顺着指缝缓缓的流满了双手。这一切胤禛都感觉不到。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无限的愤怒和狂躁。大起大落的心情使得胤禛的一口气缓不过来剧烈的咳嗽起来,为何老天在给了他一丝的希望后又重重的一击。如今他是彻底的绝望了。
年秋玉听见胤禛剧烈的咳嗽声,有些担心的问道:
“贝勒爷您还好么。”
胤禛听见这个声音心中之火燃烧的更旺,咳嗽的更加厉害。
“没有爷的命令不许睁开眼睛、不许说话。”胤禛缓了一口气冷酷的命令道。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走也得走下去,要想得到最终的胜利,他必须衡量一下这个女人的价值。胤禛慢慢的压抑住心中的邪火。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外貌到身形无不与乐儿万无二样。但一个人外貌再如何的改变都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心,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眼神。现在的这双眼睛中包含了太多的欲念…爱欲、□、贪欲………这些他每天在自己的妻妾和宫中的女人眼中见的太多了。胤禛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挖掉这双邪恶的眼睛、毁掉这个女人的容颜。他不准许任何人去亵渎自己心中的那片净土。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一定要和这个女人洞房,多么可笑的事情身为皇子就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权利都要放在算计中。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了解一下:这个女人身上可以有都少的算计,至少皇阿玛不会太过分的。想到这里胤禛阴阴的扯了扯嘴角。既然想玩大家一起玩好了。很快胤禛调整好心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原本有一丝同情也在这张容颜的刺激下消失殆尽。如果要怨就去怨老天好了。
“乐儿”胤禛突然出口叫了一声,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年秋玉听见这个称呼愣了一下,头脑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提醒她‘她就是乐儿’。年秋玉缓缓的开口“贝勒爷,您叫我么?”胤禛的笑容更加的冷了。
“你还记的我们相遇的时候么。那时的你很可爱,很猖狂的叫我滚哦。”年秋玉一听,脸色变了变,她一直也不明白为何那时候的自己那么胆大。可这又是真实的发生的。年秋玉皱了皱眉头。
“贝勒爷您恕罪,臣妾不是有意冒犯。”
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审视这个女人的话中的真实性。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