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艳冠群芳又如何?即使惊才绝艳又如何?即使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是黄土一抷酒都没有一杯?
五皇子的母亲年皇后死的无声,而五皇子死的惨烈。
这一对本来有着美好前途的母子,就这样在权力的倾轧中活生生的成为了胜利者的祭品。
五皇子死那年16岁,他死后的两年,十六岁的冯醉惜入京待嫁,两个人差了两年。
但是在太医们的口中,冯醉溪仿佛早就认识了当时的年皇后和年轻的五皇子。
她总觉得他们的命运是一样的相同,她和皇后中了一样的毒,但是她的膝下却没有孩子侍奉左右。
是的,其实她也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
冯醉溪想,那是她入府后两年的时候,入府两年了她终于怀了身孕,她是那样的欣喜。
毕竟周景思的几房妾室,早已经为周景思生养了两男两女。
而令她尴尬和如坐针毡的是,她这个主母竟然还无所出。
怀孕之后,当时的宣德侯世子,当时的周景思还是宣德侯世子,老侯爷还活着,知道她怀孕,周景思以及他的家人当时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只怪自己当时高兴太过,根本没有留意周围的一切。
当时冯醉惜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孩子,其实是不受夫家欢迎的,为什么不受夫家欢迎?
她当时想不通,这可是他和周景思的孩子,她认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爱情的结晶。
表面上,周景思和他的父母很高兴,周景思也宠溺地说道很期待孩儿的到来。
实际上,
冯醉惜的食物里却多了寒凉的螃蟹和水鱼,
香炉里竟然被人放了令人滑胎的麝香,
冬天的石板路上,竟然被人不下心地洒水成冰。
不出意外,那个孩子在四个月的时候小产了,而冯醉惜的身体也落下了病根,她几乎是无法受孕了。
慢慢的,她的精力越来越差,身子骨越来越弱,以致最后缠绵病榻,被确诊身染恶疾,被毒杀于家中的破落院子里。
后来她才慢慢体会到,根本是有人想要害死她的孩子。
她和宫中的年皇后,走了一样的路,而她们遇到的人,害她们的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
玉逍遥看她发呆,用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说道:“冯姑娘,你没事吧。”
冯醉惜看着他,心想自己估计是魔怔了。
如今自己十六岁,那个五皇子在两年前应该已经死了,这个玉逍遥看上去已经十八九岁了,怎么会和五皇子有关系呢。
嘴里却不由地问了一句:“玉公子,你知道五皇子吗?”
玉逍遥一愣,充满疑惑地看着冯醉惜,说道:“冯姑娘说什么呢?如今大夏朝根本没有五皇子。”
冯醉惜没有理清思路,两人还要进一步交谈,这时红果从外面跑了进来。
喊道,姑娘,姑娘,那个,那个受伤的人醒了,但是他有点高热,您看看怎么办?
田大夫他们正在想办法降温。
听到这话,冯醉惜二人连忙走了出去,来到那个病人所在的厢房。
厢房中,众人已经围在宁千山的身边的床畔,卢湛英和袁高弃二人正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来宁千山果然是发热了!
拨开众人,冯醉惜走上前去,看到宁千山整个人就像在火堆里烤的一样,双颊绯红,眼睛微微睁着,但是已经没有了神采,果然发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