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舌尖熟练的挑开牙关,湿热的舌头探入口腔。林鹿能清晰的嗅到他口中散发出的那股焦苦的烟草味,黑色长袍侵染上的檀香味。
&esp;&esp;被他吮吸到舌肉都发麻了,才松开了唇。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林鹿的腰肢,声音发冷的说:“小鹿,给我乖点,别找事。”
&esp;&esp;“可是…”林鹿还是不甘心,金璐的样子让她不得不担心。
&esp;&esp;“别可是了,这就是她的命。”话中带着冷酷的强硬态度,堵得她不知道能说什么。骂他心狠残暴还是无情变态?似乎也没有意义,改变不了金璐的现状,还会激怒他。
&esp;&esp;低垂着头,心情沮丧得像蔫了的花,垂头丧气的顶着他的胸膛。
&esp;&esp;阮溪松开了林鹿,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别一副不开心的小样。去吧!自己去玩会儿再回去,我还有事晚点回家。”
&esp;&esp;林鹿垂着头转身离去,漫无目的围着桃树晃荡。
&esp;&esp;程安歌看到阮溪的目光从林鹿身上放到了其它地方,慢悠悠的跟上林鹿,跟到阴影比较多的角落里在她背后干咳一声。
&esp;&esp;她正在想事,被背后一声咳嗽声惊到心脏“噗通”一跳,脸色卡白的倏然回头,一看是程安歌。惊吓的心这才放下,气得林鹿连锤他肩膀几下说到:“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esp;&esp;说完后拍了拍自己砰砰跳的胸口。
&esp;&esp;“对不起啊小鹿,我不是故意的。这里黑,我们说话方便点。”
&esp;&esp;林鹿白他一眼:“算了,对了你看到金璐被两个男人拉走了吗?”
&esp;&esp;程安歌紧抿着双唇,踌躇了半天。觉得有些事也应该让她知道,不然会闹出麻烦来。之前林鹿跟上去,他就提着心的担惊受怕,幸亏被阮溪拦住了。
&esp;&esp;“我看到了。”
&esp;&esp;黑暗中他的声音平淡,看不清他的眼神。
&esp;&esp;“那你为什么不拦住?”林鹿诧异地问道。
&esp;&esp;“有用吗?”他自嘲的反问。
&esp;&esp;“没用就不能拦?她是我们的同学、朋友呀!再说,是两个男人,两个!!!”
&esp;&esp;想想是两个男人,林鹿就不寒而栗,都不敢想象金璐会遭受怎样的性暴力。
&esp;&esp;“不是两个,是三个。”程安歌干脆的坦白。她心太软,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就是坏事。不如撕开了面具,让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寨子里的丑恶、肮脏、龌龊以及残暴。
&esp;&esp;“什么???”话音入耳,她惊鄂到连退几步的捂住了嘴。
&esp;&esp;微弱的火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她双眼中流转的水光,一副无法相信被打击后的脆弱模样。
&esp;&esp;“你就这样看着她……?”
&esp;&esp;“是,你如果觉得我残忍没有同情心我都接受。可是,除了看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呢?就连金璐她自己都知道,只是她不和你说罢了。”
&esp;&esp;林鹿此刻的心虚混乱得犹如一团杂乱的麻线,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线头。
&esp;&esp;二人静静的现在原地,像是产生了隔阂,谁也不说话了。
&esp;&esp;作为一个舔狗是不可能长时间冷落她,程安歌无奈的开口转移注意力。
&esp;&esp;“我特意去问过王胜他们肉是什么滋味。”
&esp;&esp;“他们怎么说?”
&esp;&esp;事关线索,林鹿只能抛开其它关注于此。
&esp;&esp;“他们模糊的说不像是猪牛羊的味道,闻起来确实血腥味重,吃到口里就觉得香、嫩,有入口即化的肉感。后来我又找年纪小的孩子问了问,他们说的是神灵赐予的,其它的没了。”
&esp;&esp;林鹿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自己在怨恨他见死不救,而他却在勤勤恳恳的打探消息,自己却现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他。
&esp;&esp;“对不起。”
&esp;&esp;没头没脑的闹出三个字后就紧闭着唇不说话了。
&esp;&esp;看来这姑娘还是没蠢到家。
&esp;&esp;“没事,一时接受不了是正常的。”
&esp;&esp;林鹿疲惫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金璐能不能熬过去,毕竟她也帮过我们。这该死的鬼地方,第一天就死了两个,连尸体都没有。”
&esp;&esp;尸体?林鹿似乎想到什么,竭力的回想,一副画面闪过:满是水汽的澡堂子。还有呢?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esp;&esp;眉心颦蹙,不由的咬住了下唇唇肉。“嘶”的一声咬破了结痂的伤口。对是谁撞倒了自己,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了是她,短发姑娘刘莎。记得当时和她吵起来,正好看到……痣?毛发?
&esp;&esp;林鹿瞬时毛骨悚然到瞳孔散大,双唇直哆嗦得话也说不出,双腿颤抖到原地摔了个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