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去厨房端了杯水,喂给还在平息的乔桥,然后梳理着乔桥被汗湿的贴在肩背上的头发,平静地开口:“我继续用前面。”
梁季泽无所谓地点点头,用哪边不是用呢,反正有一整夜的时间。他搂着她的腰,把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他的腿上。
看着两人像迭罗汉一样重迭的光裸身躯,游鱼一般交缠,宋祁言眸色一暗。他端起茶几上乔桥刚刚吃剩的冰淇凌,细长的手指郐了一大坨,抹在少女的胸上。
乔桥浑身汗涔涔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眼半张半合,还处于失神状态中。胸前的乳粒刚刚才饱受摧残,坚硬地挺立着,可周边却是一道道红痕。这幅景象很像火红的锦鲤嬉戏,争夺着独一无二的吃食。
梁季泽扶着性器从背后探入入刚刚扩张好的后穴。那里不同于前面的别有洞天,只是褶皱相连,层层迭迭,也有别样的兴致。与第一次的生涩反应不同,这里早已经过几人的调教,会自动自发的缠绕着外物,吞吐、收缴。不过刚进小半个头部,乔桥就被噬骨的饱胀感激得剧烈晃动。再是用手指提前润滑过,可终究比不上阴茎的粗壮,可何况是梁季泽这种异于常人的尺码。
梁季泽忍无可忍,沉声低吼:“别动。”他喘了几口气,握住乔桥的腰往下按,终于全根插入,连饱满的囊袋都像海浪激石一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里面的褶皱被撑开、塞满,却依旧不知饥饱的继续翕动。
渐渐,胸口冰凉的触感唤醒了她被麻痹的神经。躯体是滚烫的,身下还有梁季泽这个源源不断的热源,但胸前脆弱敏感的乳尖确是冰冷的。那股冷意顺着神经扩散到各个地方,她连同着指尖都处在冰火两重天中,忽冷忽热,瑟瑟发抖。堆积的冰淇凌被体温软化,像冰川上的积雪一样消融,雪线渐渐下移,尖端也渐渐显露。她被这奇异的感觉逼得眼角发红,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可是又神志失常,微张的嘴哼叫呜咽,颤巍巍地伸出手臂,伸向那个视线模糊中的人。
宋祁言咬着后槽牙,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比他许多费了些心思收来的藏品都要美丽,都要珍贵,是他的无价之宝,可是却这般模样,想要让人狠狠地、永远地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他扣住少女伸来的手,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俯下身,舌尖拦住滑落的雪糕向内收卷,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舔入腹中,时不时还会挑逗雪中红梅。他另一只手握住小山丘的底端,用虎口收紧、拿捏,肆意地揉搓成他想要的形状。很快,两个乳包上的冰淇凌都被舔吸干净,光亮的水渍在客厅暖黄的灯光的映照下颇有日照金山之感。
乔桥被双重快感折磨得左右晃头,腰肢摆动。宋祁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面对着他,将身下人的神情、姿态完整地收入眼中,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放过。那样脆弱、动情的表情让男人喉结剧烈翻滚,手掌扒开已经埋入一个巨物的私处。水光涟涟,红肿的小穴处还有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粘连,身处情欲漩涡而胀大的花蒂粉嫩欲滴。即使他的性器尺寸惊人,那里依旧紧窄的只剩下一个小孔,让人难以窥见其中的奥妙。
宋祁言的阴茎再次进入其中,缓慢地推进。他知道同时让乔桥接纳两人是十分不易的事情,更何况是他和梁季泽。头部撑开小孔的瞬间,乔桥的身体骤然紧绷,声音破碎不堪,雾蒙蒙的双眼睁大……
“啊……不……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