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怀着忧思,阿庄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晚上就那么度过去,她也没再睡着
迷迷糊糊间天已经亮了,她扶着酸痛的腰,从屋子里痛苦地挪步出来。
刚把碗筷摆上桌子,期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画面,他忍不住多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太过分了吧。
他有些手足无措,尽管把阿庄做到晕过去他都没有这么呆愣。
两人各怀鬼胎地吃完饭,看阿庄实在不舒服,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嘴。
“你没事吧。”他也不看阿庄,盯着面前的小菜,不自然地问。
阿庄没有注意到他扭捏的语气,她来回晃动了一下脖子,还是很酸。
“昨天晚上没睡好,感觉全身都很不舒服。”
她是真的不舒服,加上过度强烈的性爱,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所以当期宴提出替她揉揉的时候,阿庄欣然接受。
手下是柔软的触感,此刻的阿庄把外衣脱掉爬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一个肚兜。
期宴虚虚地跪坐在她身上,并不宽敞的空间让他有一些束手束脚。
手掌被他撮热,在阿庄的身上用力的按摩着,从后颈处向下揉捏。
舒坦
阿庄感受着顶级的手法,重重呼出一口气。
听到这声叹气,期宴的手停了下来,倾身问道:“弄疼你了吗?”
他能清晰地看到阿庄耳朵红了一片,她的耳垂肉肉的,是老人说的福相。
他想捏一下。
“没有,很舒服。”
他露出一个微笑,双手用力地开始继续为她缓解疼痛。
屋子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相互交缠。
停下手里的活动,期宴发现阿庄已经睡着了,她把脑袋侧向右面,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看得期宴心底一柔,他轻轻地在她脸颊上揉了一下,换来少女的嘤咛。怕打扰她的睡梦,他快速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