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他眉眼盈盈,小心地问。
“太贵重了。”连同他的心意,都太贵重了。
她听到期宴叹气的声音,然后自己的手就被攥住。
期宴的手很凉,他的头抵在阿庄低下的头上。
“你说的话让我很伤心。”他说,手是凉的,他吐出的呼吸是热的。
“阿庄,你把我当做消遣吗?”他又说。
这样的话,他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出来,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别对我视而不见,我不求你对我同样的心,但是别不相信。”
我的情,我的爱。
我的嗔痴,我的甘之如饴,我呼之欲出的蓬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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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阿庄在自己的榻上安静地躺着,竟也有些孤枕难眠的意味。
她很过分。
她明白。
回想起白天期宴的话语,她又翻了一个身,眼睛无神地落在某处。
玉簪被插在头上后,他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四下静寂无声,一滴温热滴在她唇边。
不是落雪带来的凉,是他喷涌的情愫。
微红的双眼和落寞的背影,期宴的身影越发清晰。
她叹口气,坐了起来。
屋子里很暖,她穿着单衣也是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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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剧情,写的跟狗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