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刚刚还暗自腹诽徐曜洲脸红。
结果他的脸比徐曜洲还红。
傅均城如此想着,然后在清晰看见自己嘴角的那点暧昧痕迹,热浪一阵接一阵往脑袋顶涌来。
脸上的热潮不但没消,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连手腕上都还有一道不明显的抓痕。
若是不仔细看,他都没发现。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傅均城才故作镇定走出去。
地上已经清扫完毕,桌上也重新摆放好崭新的透明花瓶和一大束百合玫瑰,连地毯也换了全新的。
完好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一旦对上徐曜洲的视线,傅均城的心又开始猛跳。
对方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束手无策。
直到托人送来早餐,傅均城偷偷一瞥徐曜洲吃小蛋糕时细嚼慢咽的动作,看起来乖顺又温和,尤其是嘴角沾的那一点奶油,看得傅均城忽然呼吸一滞。
他不自觉把视线落在徐曜洲的唇上,半晌没有移开眼。
徐曜洲的唇形很好看。
很适合接吻。
嘴角的那丁点奶油一定也很甜。
傅均城如是想。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傅均城有些慌。
反复想了想,更是无所适从。
好不容易才鼓足气力,傅均城试探问:“对了,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徐曜洲像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言简意赅回:“没事的,哥哥。”
只是表情却有些受伤。
配上嘴角的那点白色奶油,显得愈发纯良,可怜兮兮的。
傅均城:“……”
用这个表情说没事……
那可能就是有事。
所以傅均城继续追问:“是因为我受的伤?”
徐曜洲猝然睁大眼,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了,又半垂着眼睑避开了傅均城尤其迫切的眼光,沉默了好几秒后才轻轻动了动唇,应了声“嗯”。
这样子就好像在说:
虽然事情发生了但我不想怪你。
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听。
你为什么还要问?
就……
一点也不符合原书里,白月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身傲骨的行为作风。
想到自己嘴角被徐曜洲的咬出的伤口,傅均城心想,其实你还可以再努力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