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简直无语,“这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是我铮哥打的?你去帮忙叫一下于大夫和他夫郎,麻烦他们过来一下。”
大牛又快速飞奔下山,半道还撞见了气势汹汹的裴永贵。
“裴姑娘,要不你进屋躲会儿。”白陶怕裴永贵看见自家姑娘来通风报信,能气的把人打一顿。
陪春娇知道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也知道被发现后是什么下场,听话的躲进了刚建好不久的储物间。
白陶怕一会儿人多有人误闯,递了个凳子给裴春娇,然后直接锁了门。
已经能听见吵闹声的白陶,赶紧给裴铮叮嘱两句,“你现在在村里的名声好了很多,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又毁了,所以一会儿你说话时尽量多说点,态度无辜一点。”
裴铮还没来得及问如何表现无辜,裴永贵就带着一堆人闯进来了。
“裴铮!你居然干这种黑心事!”
裴永贵也怕被裴铮打,站的老远就开始嚎,“那可是你堂哥!你当真是冷血无情,一点亲情都不顾及?!”
看对方声泪俱下的模样,想发火的裴铮深吸一口气,“你颠倒黑白前,能不能告知一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裴俊的母亲眼神凶恶的瞪着裴铮,“好啊,你打了人还装作不知道是吧?!我俊儿的腿都被你这个丧良心的打断了!”
裴铮询问,“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的?”
看着裴铮靠近,裴永贵下意识往后退,但后面跟着看热闹的村民,他实在是没地儿退,只能壮着胆子吼,“都有人看见了,还要什么证据?!”
旁边来看热闹的其中一个村民听了这话急了,赶紧出来辩解,“裴永贵,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只跟你说看见裴铮那个时候驾着马车回来,可没说看见他打人了。”
“除了他驾的马车,大伙儿也没看见别的马车了,除了他还能有谁?!”这话裴永贵的媳妇儿说的理所当然。
裴铮耐着性子讲道理,“我没打,我若是真想打,去年回来就打了,不必等今日,更不会挑个白天打。”
站在身后的白陶听了这话一下乐了,话虽然不中听,还挺逻辑。
围观的不少村民都被这句话说服了,“说的倒也是这个道理,而且上次修学堂时说裴铮坏话的都没挨打,这无冤无仇的,他又怎么会去打裴俊?”
“这你不知道吧,听说裴铮去打仗前就和裴俊打过一架,闹得鸡飞狗跳的。”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候都还是孩子,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就像裴铮说的,他要是当真记那时候的事,干嘛不去年一回来就打,非要等到今日。”
“那可不一定,要是真的去年一回来就把人打了,那大伙儿肯定知道都是他呀。”
“我还是不太相信是裴铮打的,咱们修桥时,裴铮可是任劳任怨挑重活干。”
“这和打人有什么关系?”
大牛带着于大夫和顾司南进院时,裴永贵正吼着要裴铮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