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肉茎的小穴微微翕动着,张开一个小小的圆洞,似乎有些欲求不满。林望殊慢条斯理地拿来笔筒,从里面抽出一支拇指宽的荧光笔。
他在昨天还用这支笔把一个项目报告涂了个大大的叉,丢到那个办过半百的部门经理身上,让他学会逻辑之后再拿给他看。
现在这支笔又有了别的用处。
下面突然一凉,季汐嘤咛一声,低头便看到自己那湿答答的腿根中插着一支红色的荧光笔。
那支笔已经被她吃了大半,剩下短短一截被男人拿在手里。
林望殊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便拿着笔抵着穴口开始抽查。“啪嗒啪嗒”的水声开始响起,她一开始还觉得古怪,很快便松软了双腿,任由那支荧光笔进出她的体内。
小穴裹着圆润的笔身吞吃的十分通畅,很快便将笔身打得湿答答油乎乎,连林望殊的指尖都有些发黏。男人很快便寻到了乐趣,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去拿了什么东西。
回来之后,他低声道:“放松。”然后便将笔抽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到令人战栗的东西。
下体一凉,季汐下意识想尖叫,很快便意识到那只是一些冰。
男人带着薄薄的乳胶手套,伸手捏着冰块,一颗颗地塞进她的阴道里。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或者说从始至终被操纵与她欢好的人是他,如此冷静自持作壁上观的人也是他。
这个人真的会动情吗?
他的下面也鼓起了客观的弧度,但是他似乎不需要任何抚慰,连她凑过去的脚掌都被他移开,似乎并不想别人碰他。
可他又如此沉迷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紧紧地盯着,又用手、用笔那般玩弄,如今还从冰箱里抽出冻好的冰,悉数“喂”给她。
这个人太难懂。
季汐索性放弃思考,大张着腿仍他摆弄。
大约塞了三快冰块后,小穴便再也吃不下了,可怜地收缩着穴口,时不时滴几滴融化的水珠出来。
林望殊伸出手,轻轻将花唇边的水滴刮掉,抹在她的乳尖。
少女抖了抖,湿漉漉地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要做吗?」
细白的手腕翻飞,她恬不知耻地继续向他发出邀约:「把冰块拿出来好不好?很冰……我想要哥哥进来。」
林望殊挑了挑眉:“做什么?”
季汐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腹下方,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裤子撑得很紧。
林望殊看了眼自己的欲望,眼神毫无波动。
“你其实比你母亲还要贪心,”他低声道:“至少她懂得屈膝讨好,而你没有她的自知之明。”
话音落下,他突然扯下她的大腿,不受控制般地解开腰带,将硬得发疼的肉根释放出来。
身体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