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很快就上朝去了,亓笙没有待太久,很快就穿好衣裳准备回宫。刚走出揽月殿的大门,就看见坐在廊下擦剑的殷栖月。
亓笙脚步一顿。
殷栖月坐在昨晚女帝看他舞剑的地方,明明察觉到亓笙出来了,却连个余光都不给。亓笙松了口气,还以为皇后会醋意大发二话不说砍了她。
她快步绕过长廊,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朝瑶华宫走去。
“该死!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能破例侍寝!还……还能被陛下留宿一整晚!”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隐约还有几分熟悉。
“公子,公子再忍忍,他刚侍完寝,说不定得了陛下的欢心,陛下还会护着他呢!”
“你放屁!这必不可能!我也没小到哪儿去啊……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厉害’!”
亓笙:“……”
好家伙,又来一个要跟她比的。
……男人对这方面的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些?
亓笙立即加快了脚步,朝声音的反方向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这声音……
不是殷瑾煦让她靠近的那个南宫婕妤的么?
“站住!”南宫婕妤声音陡然增大,“你,就是云婕妤?”
知道找上门的是南宫婕妤,亓笙反倒不着急走了。她转过身望着南宫婕妤,微微一笑:“南宫婕妤有何贵干?”
南宫婕妤一愣。
这张脸……他面色一变,“是你?”
人早就得罪过了,亓笙也懒得同他费精力修复关系,反正“多注意”,又不是只有搞好关系这一种方式。她背着手,上下打量了眼南宫婕妤。
似是有意要同亓笙争个高低,南宫婕妤特地精心打扮过,衣着华贵,脸上还抹了粉,环佩香囊挂了一腰带。
南宫婕妤阴阳怪气道:“摄政王竟然把你塞进后宫,也不知打的是什么算盘!”
“你又知道了?”亓笙微笑道,“不如南宫婕妤去陛
“你!”
在女帝的揽月殿门口就敢将怀疑摄政王狼子野心随便挂在嘴边,看样子是个没脑子的。
殷瑾煦为何会让她盯着这样的人?
南宫婕妤的父亲是户部侍郎,难道南宫大人跟殷瑾煦有过节?
正思索着,那边南宫婕妤气得脸色通红,竟忽然朝亓笙冲过来,作势要扒她裤子。
亓笙:“?”
什么毛病啊这人?说不过就扒人裤子?
亓笙下意识抬手——
“啪!”
南宫婕妤扒人裤子没扒成,脸上反而挨了一巴掌,气得发疯:“啊啊啊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