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近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是因为公主?”
邬皌挑了挑眉,最近发生在於洵身上的事就这几件,还想避而不谈,这不就被他试探出来了。
於洵:“没有,和她没什么关系,我就只是在筹谋着后面发生的事而已,怎么可能因为她。”
“将军,你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吗?”邬皌饶有兴趣地盯着於洵看,“若是真没关系,你就不会和我解释这么多,还反复强调。”
“所以你就因为还没有公主的消息而心烦?”
“嗯。”於洵并不是很想承认,但他的情绪还真瞒不过邬皌。
“为什么?不是你想让她走的吗?”邬皌能明白於洵的所有情绪,独独这感情方面他还真不懂,他没喜欢过谁,感情这事还得时遥珏那只花蝴蝶来开解。
“我什么时候想让她走了?”於洵对此也很不解,他明明就没有想过让她离开一事,为何他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有这种想法。邬皌是如此,卫一他们也这么想,就连府里那几个挂名的妾室都是这么想的。
这个月他每次回府,江莞她们都来旁敲侧击的问他和小公主间发生了什么,他为何要赶她走。天地良心,明明他才是被人抛下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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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让她走?那你……”还把人家当仇敌似的监视。
邬皌顿了顿,转而说道:“我听说你还让暗卫抓了公主的丫鬟是吧?”
於洵:“那丫鬟从小跟在瞿棠梨身边,自然知道她的一些事,不拷问她我拷问谁?”
见於洵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邬皌有些无语地说起了另一事,“我记得将军你是被大嫂抚养长大的吧。”
於洵也不知邬皌为何说起了这事,点了点头,“我母亲在生下我后不久就离世了,父亲和大哥又在军营里忙。那时嫂嫂她还只是一个邻居姐姐,很是照顾我,所以说是嫂嫂她抚养我长大的也没错。”
邬皌:“那如果有人绑架了於家大嫂,对她严刑逼供,试图从她嘴里得知将军的信息,将军会怎么对待这人?”
“自是杀了。”於洵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邬皌:“那不就得了,所以公主没杀了将军你都算她脾气好。”
於洵明白了邬皌想表达的意思,“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那叫春梅的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邬皌是真的很想敲开於洵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这人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情怎么都转不过弯来。
“你觉得一个从小就不受宠的公主会有什么主仆观念吗?那丫鬟可是护着她在那吃人的宫里活下来的,已经不单单是抚养那么简单了。她对小公主来说如母如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都对小公主的家人动了手了,还说不想赶人家走?”
於洵:……聊完他心里更难受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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