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清俊的柔弱‘少爷’,笑起来眼睛闪着可爱的光亮:“躲什么?普天下也只有你能这样摸我,这是秀秀应当行使的权利。”
至秀看着她的眼神有了细微转变,不知怎的害羞的同时心底生出一分不讲道理的担忧:“你这么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招惹其他女孩子?”
“没有。”春承眼尾上挑,漫开几许风流:“我只想招惹你。”
心扑通扑通地跳。至秀被她看得腿脚发软:“你不在我身边的第一天,我很想你。”
声音低弱,好在春承时刻盯着她的唇,红唇微掀,流出来的每个音节直接淌进了她心里。
知道秀秀想她,她不吝惜地绽开大大的笑容,灿若春华,迷得至秀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瞥。
“我也很想你。想和你一起用饭,想和你说悄悄话。”
“现在,不是在说吗?”
“这哪够?”春承拉着她的手从书桌后面绕过来,双手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我还想这样抱你。”
闻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至秀顺从地倚靠着她。
感受到彼此快于往常的心跳,春承不安地舔了舔下唇:“你……和谁通信来着?”
“一个笔友。”
在这件事上,至秀不想骗她。
“笔友?”春同学幽怨地轻抚她一头长发:“我怎么不知道秀秀还有笔友?”
至秀回抱她,唇齿蕴着深深眷恋:“你以前不知,方才我说予你听了,你还不知吗?”
似是想到什么,她笑了笑,笑声好听,听得春承不自觉地低头亲吻她的发。
察觉到她做了什么,至秀害羞地想要从她怀里退出来。
“别动。”
至秀无奈抬眸:“可你欺负人呀。”
“这哪能叫欺负?”春承不认账。骨子里的骄傲劲窜出来,她不正经地扬了扬眉:“认真讲起来,三书六聘,宾客满堂,我们是依着流程拜堂成亲的,怎么?你想赖账?”
至秀呼吸紊乱,再没了挣扎的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她拿上辈子的事堵得她哑口无言,沉吟再三,她弱弱地调侃:“依你之言,我岂不是还欠了你一场洞房花烛,你要吗?”
“……”
她留心瞧着,看着那惯来爱玩的人红了脸,红了耳根,便是肤白如雪的脖颈也染了羞怯怯的红晕。
至秀如饮蜜糖,被她诚实的反应取悦地弯了眉眼,暗道:原来在这件事上,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强势,她会羞,会躲。
她没见过其他人动情的风采,却打心眼里认为,春承这样子好看极了。
两相情悦,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好。
春承不肯承认一瞬间被她撩拨地失了魂魄,不服气地哼了哼,坏心眼地揉了揉少女腰肢,至秀身子酥麻,闷哼着抱紧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