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板,听说,您要做别的职业?”
郝人笑了。
“谁说的,我觉得这个车行挺好的,只不过,沙城待腻了,想换个地方而已,你不会以为我这边有什么事吧?跟你说,我和洋行老板霍夫曼关系好的很!”
刘人更加确认,郝人就是急着卖掉车行,否则,怎么以前提的都是都督,今天提的是霍夫曼?再说,关系好的话,霍夫曼怎么不接盘?
“郝老板,实话实说吧,有人看上您这个车行了,想高价购买。”
郝人一听,激动地坐直了身体,这是真的激动,然而,在刘人看来,这是一种找到救命稻草的具体表现。
“两亿银元!”
刘人:“……”
“郝老板,您以为这是两国战争,赔*呢!一百万银元!”
郝人:“……”
“刘大人,我这十辆汽车,一年赚四十万,若是一百辆汽车,那就是四百万,再多点,不敢想象,谁都知道,这车行某个价钱范围接手肯定赚钱,您同不同意?”
刘人点了点头。
“没错!”
郝人:“那您出个真诚价,你吃点亏,我也吃点亏,否则,我还是把这个车行卖给霍夫曼比较好,他那边保底五百万银元,商量商量到八百万不是问题。”
在家做饭的霍夫曼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回事,突然有种做冤大头的感觉?”
刘人考虑了一下,估计再提二百万,谭政长那边也会同意。
“一千万银元,最后的价格。”
郝人拿起桌上的算盘,装模作样地敲打了一番。
“可以!”
刘人美滋滋地站了起来。
“好,郝老板,咱们这就签署准备协议!”
刘人兴冲冲回到谭政长府邸。
谭政长有些迫不及待地询问:“可成?”
刘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千万银元!”
谭政长皱了皱眉头,随后应允。
“也好,物有所值,只要安排好垄*即可,你赶紧,把那几十个士绅叫来,入股!”
大堂上,几十个士绅济济一堂。
谭政长坐在中间的位置,一脸高兴地说:“各位,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车行的事,搞定了!”
有人问了句:“像正经车行这么大吗?”
谭政长得意地摇了摇头。
众人有些失望。
“非正经车行这么大,我们绝不入股!”
“没错!”
谭政长解释说:“最近正经车行的事都听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