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没好气地把她扔进了副驾驶,伸手帮她系安全带,语气也冲:“你怎么回事?电话里气势十足,一转眼就跑来喝的烂醉如泥,从前我怎么没见你这么颓废过。”
他俯下身去拉安全带的时候,两人贴得极近。
时桑落酒醒了一些,微微推开他:“你别靠这么近。”
傅承渊被她推的往后退了半步,冷笑着抱着臂,看着她用手摸了好久都没找到安全带的插孔,不禁嘲笑她:“你行吗?”
时桑落愣了一下,直接把安全带松开了,扶着车门要下车。
但头晕目眩根本站不稳,差点摔倒,傅承渊扶了她一把,她直接重重地跌坐了回去。
酒保急匆匆追了出来:“傅眼睛先生!这位小姐的手机落在吧台了!”
傅承渊接过,道了声谢,然后问了一句:“她今天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是啊,”酒保说:“来了就喝酒,也不说话,看上去好像是失恋了。”
“失恋?”
“嗯,您来之前,她还哭得很伤心,一直在说什么……‘我好想你啊’。”
傅承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唇角不自然微微勾起。
回头看她,她的眼角仍旧挂着泪痕,整个人都很颓丧的样子,闭着眼睛半迷蒙着。
“她还说什么了?”
“其他的我都没太听清,含含糊糊地听着像是在说‘为什么你都不来看看我’还有……哦,还有‘你好狠心’。”
傅承渊手里拿着她的手机,轻轻把玩着,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都带了笑:“还有什么吗?”
“其他的真听不清楚了。”
傅承渊也没有再追究,他已经挺满意了,“谢谢,她今天消费了多少,我来付。”
付了账单,傅承渊又很好脾气地多给了酒保一些小费,酒保喜出望外:“谢谢您,傅眼睛先生!”
傅承渊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抵触,挥了挥手让酒保回去了。
他走过去,抓住她的手,用指纹解锁了手机。
掌心里的小手纤细柔弱,他摩挲了两下才松开。
这些年,她不曾动作他的手机,傅承渊对一个秘书的手机也没什么兴趣。
不过他今天倒是很想看看,到底为什么给自己的备注是傅眼睛。
那叶沃又是什么?
叶鼻子?
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