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尽量让自己无视鹤田桃绘看向他的目光,并且甚至有点想看回去,毕竟他并没有故意想要跟过来,只是萩原研二特意送了个惊喜,他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松田阵平权当自己想不起当时萩原研二送他这张券时,自己想要拒绝的样子。而另一边的萩原研二则是不知为何突然打了喷嚏,然后被同事询问是不是要感冒了,然后得到萩原研二摆了摆手笑着说不可能的样子。
“哈”山中太郎疑惑地哈了一声表示知道却又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一起的回应,毕竟两人一个时间,一个地点,又是一个招待券,怎么想都应该是一起的,但是鹤田桃绘说理由的时候却只说了她自己。
不再多想,山中太郎决定开启下一个询问:“所以昨天晚上凌晨两点至三点,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吗?”
隔壁三人相视一阵之后,由内河奈绪作为代答:“我们昨天晚上去了祭典,在外面又玩了一段时间后就回到了房间,我记得那个时候是半夜十二点半了点了。”
“所以我们洗漱完之后就都上|床睡觉了。”本山达也跟着说。
柴坂凉在这时却突然大喊了一声,对着山中太郎说道:“山中警官,我知道犯人是谁了?”
“什么?”山中太郎大叫一声,想知道柴坂凉是不是昨夜看见了什么。
鹤田桃绘和松田阵平也立马回头望向柴坂凉,想知道他会说出些什么。
但谁知柴坂凉伸手指向鹤田桃绘,看着山中太郎喊道:“我记得昨天我们刚来到旅店的时候,这个人和纱菜起了争执,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因为气不过才杀了纱菜呢。”
鹤田桃绘顿时生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然后站起来大声地对柴坂凉说:“我没有。”又觉得值这么讲有点单薄,于是继续说道:“哪里会有人会因为第一次见面起了争执就去杀了对方的,我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
柴坂凉却怎么都不相信鹤田桃绘的话:“说不定你真的是什么变态杀人魔呢。”
山中太郎看着突然吵起来的两人,额头忍不住留下汗,就在正打算出口阻拦二人不要争吵的时候,发现之前认识的松田阵平却站起来拦着鹤田桃绘的双肩,安抚对方不要生气,然后将她拉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接着自己却站起来对着柴坂凉和山中太郎,用着低沉嗓音说:“这是不可能的。”
柴坂凉却在这时像个炸桶一样炸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子对着在一旁淡淡看着的本山达也喊:“达也,你也说些什么啊,不是他们,难不成凶手真的是在我们三人之间不成?”
本山达也被柴坂凉的气势吓了一跳,然后磕巴说道:“确、确实,阿凉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毕、毕竟你们和我们一样,应该在凌晨两点到三点的时候没有不在场证据的吧”
越说到后面本山达也的声音就越小,不是因为什么性子害羞,而是因为他看到那个松田阵平警察的脸渐渐黑起来了,这样越发显得松田阵平像个□□的人,而不是什么警察了。
“啧。”松田阵平咂了一下嘴以表不满,毕竟他是一个警察,没办法上去揍人,倒不如说对方该庆幸他现在是个警察,不然他真会忍不住。
内河奈绪看着本山达也和柴坂凉,又看了看那边的还在生闷气的鹤田桃绘以及黑着脸的松田阵平,对着最先挑头的柴坂凉说:“呐,阿凉,这说不定是个误会,我和鹤田小姐聊过几次天,她们根本不像这样的人。”
柴坂凉看着自己的女朋友,不争气的说道:“误会?这里面会有什么误会?警官先生都说了凶手就在我们五人中。”然后将矛头转向松田阵平继续说:“而且你忘记了吗?刚刚我们想要去纱菜那里的时候,这个人掏出了警官证然后把我们赶下去了。”
“说不定他当时就是在帮他的女朋友处理证据。”
最后一句几乎音量达到震响整个房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柴坂凉在说什么。但是柴坂凉显然不在乎他嘴里说的人会不会听见的他的话感到生气。
山中太郎回想了一下一进死者的死亡现场,当时松田阵平就已经在那里看起来已经待了有段时间,这样仔细一思索柴坂凉的话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也许对方警察的身份,反而让他下意识的认为对方包括他的女朋友不可能是凶手,于是严肃地看向鹤田桃绘和松田阵平:“二位有什么反驳的话要说吗?”
松田阵平看着这个完全被柴坂凉的话绕进去的山中太郎,觉得果然警察都不怎么样。然后转念一想用着自信的语气说:“我们当然不可能是凶手,因为我们有不在场证据。”
柴坂凉失声震惊,然后不可置信的喊道:“怎么可能?”
山中太郎和柴坂凉一样的反应,以为事情没有反转了,但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和想象中相反,于是询问道:“你们应该知道熟人之间相互作伪证是不可行的吧,不要说什么你们当时睡在一起,所以二人不可能出门杀人什么的。”
鹤田桃绘原本还对于自己和松田阵平被怀疑成凶手感到生气,但是现在的场面以及松田阵平刚刚说出口的话,鹤田桃绘仿佛知道松田阵平下一句要讲什么了,他该不会是要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吧
“当然不是,因为昨天那个时间我和桃绘还在泡温泉。”果不其然,鹤田桃绘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倒不如说比起之前的生气众人的视线,已经让她没有那个生气的心思了。松田阵平则还是那副自信的样子,完全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惊骇世俗的事情。
其实两人之间昨天晚上确实是泡了温泉,但是不说清楚的话,还以为他们二人昨天晚上是泡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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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鹤田桃绘看了一样众人,柴坂凉和本山达也处于震惊中,而内河奈绪和山中太郎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前者满脸通红,后者则是视线乱飘,不知道该将眼睛放到哪里看才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