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花玉容用了晚膳后告辞离开,说是明早来接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正要睡觉时,小叶高兴地跑进来道:“小姐,小姐,有好事!”
“哦,什么好事?”南宫咏荷心情很不错。
“二小姐的右手不知道怎么的就抬不起腕了,还被二姑爷打了,哭得厉害呢,嘿嘿,活该。”小叶笑得高兴。
“呃,小叶,你怎么这么不厚道,她好歹是我妹妹。”南宫咏荷说完自己也笑了,哼,叫她害人!
“小姐,她是什么妹妹,心肠这么坏,就是活该。”小叶自然看出南宫咏荷也是开心的,才敢如此说了。
“好了,别幸灾乐祸了,明日我就要离开了,你在家要好好照顾我爹娘知道吗?”南宫咏荷交待道。
小叶点点头,满是不舍,但她也知道小姐这回是嫁到京城大户人家去,那边有的是丫鬟,所以要她留下来照顾老爷夫人。
“我会常回来的,等一切稳定后,我就来接爹娘和你过去住。”南宫咏荷拉住她的手道。
小叶眼泪汪汪,点点头道:“小姐人这么好,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南宫咏荷心头涌起一阵温暖,挑了很多东西留给了小叶,也算是对她这么些日子的细心照顾的报答。
第二天一早,花玉容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辆豪华无比的大马车,上面是两名身穿盔甲、面无表情的马车夫,马车箱雕龙刻凤、华丽无比,在南宫月梅无比嫉妒的眼光中,带着小脸盈满幸福的南宫咏荷离开了。
“玉容,你这招摇的车子哪里来的啊?”南宫咏荷坐在车内好笑道。
“这可是京城连夜赶来的,是皇宫内娘娘们的专用马车,娘子可满意?”花玉容慵懒地斜躺在一边,手中把玩着他那飘在前胸的光泽墨发。
“嘿嘿,满意,真有你的,月梅这辈子只怕心里都有阴影了。”南宫咏荷笑得邪恶,很惊喜看着这辆考究豪华的马车,下面是软软的地毡,角落处有一排从上到下的小抽屉,四角还有四盏固定的铜管小灯,箱壁上也都是软软的厚布包起来,避免马车颠簸撞伤,两边各有一张长长的软塌,中间还有个能上下活动的小几案,此刻上面放着刚沏好的大红袍,茶香四溢,真是最高级的享受。
花玉容忽然坐起来,俊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让南宫咏荷觉得有点奇怪。
“娘子,为夫可什么都帮你做了,时间就剩一天了,娘子,不如我们,我们先洞房吧,我怕有什么意外,为夫以后就不能侍候娘子了。”花玉容说完忽然伸手拉住南宫咏荷的手一扯。
南宫咏荷重心不稳,顿时整个人扑下来,花玉容往侧面一躺,双手一带,南宫咏荷就压在他身上,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南宫咏荷看到了他新月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的灼热光芒。
南宫咏荷一颗心狂跳,虽然是决定嫁给他了,可是现在洞房?马车上?是不是太快太刺激了?
“娘子。”花玉容温柔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一双新月般的眸子流光似月华,潋滟而幽沉,好像要把人都迷失在里面一般。
南宫咏荷的小脸立刻红烧起来,鼻尖充数了他身上好闻的淡雅兰香,又见他深邃下去的黑眸暧昧地停留在她的红唇之上,更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花玉容的脑袋微微地抬起来,薄唇轻轻地触碰她的柔软红唇。
南宫咏荷顿时浑身一激灵,连忙抬头离开,小脸通红,面色尴尬道:“玉容,这里不,不太好吧?”
花玉容的俊脸也染上了些潮红,看上去越发的俊俏,眸中闪过微微的失望,但依旧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道:“娘子是在害怕吗?那我们回去在说。”
“玉容,再给我,我点时间。”南宫咏荷手心都在冒汗,这么大个美男,亚历山大啊。
“好,明晚十二点之前,为夫随时都恭候娘子的。”花玉容露出些苦笑,要是他还有的选择,他也不想这么快强迫她的。
南宫咏荷有点不自在地点点头,为避免尴尬立刻道:“对了,你说那碧血兰晶真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吗?”
“自然是真的。”花玉容放开她,南宫咏荷马上坐到对面软塌上,花玉容一愣,笑着摇摇头,伸手抽开角落的抽屉,拿出一盘盘精致的小点心,让南宫咏荷瞬间大眼睛闪亮起来,这男人真贴心啊。
“娘子是异世灵魂,是不是想要用碧血兰晶穿越回去?”花玉容把点心整齐地放在南宫咏荷的面前。
“呃,嘿嘿,话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穿越来的呢?”南宫咏荷觉得这家伙确实很诡异。
“为夫从小学习茅山术,知天文地理,能观星象,测五行、预天知,懂帝王术。”花玉容拿起茶杯淡淡地说道。
“哇,你这么厉害啊?其实我不懂这些,是不是巫术?你能烧我头发知道我的事对吗?”南宫咏荷对新东西一向好奇,但一旦懂了,她就懒得再继续了。
“可以这么说,烧头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花玉容微笑着,目光在南宫咏荷漂亮的小脸上打转。
南宫咏荷吃了一嘴继续道:“怪不得大家都说你知天下事呢。”
“非也,那也是大家抬举玉容,施术一般都会消耗真气,对自身损伤很大,本来就是逆天行事,会有反噬。不是因为娘子,我绝对不会使用,而且什么事情都知道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花玉容的话在南宫咏荷看来他就是在犯抽。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后小心翼翼道:“原来如此,我也觉得不用好,怪吓人的,那,那你真觉得苏文亭和小星星会是我的侧夫?”
花玉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有了,害得南宫咏荷心里一紧张,点心咽住,立马咳嗽起来。
匆忙拿起茶杯狂饮,花玉容摇摇头,身子一动,伸出手来帮她拍背道:“娘子不用紧张,姻缘都是天注定的,你若不信,我们等着瞧就是。”
“你,你不觉得很离谱吗?”南宫咏荷很纠结地看着他,一张小脸还是通红一片。
“凡事都有因,这只说明娘子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花玉容再次露出温柔清雅的笑容,让南宫咏荷看着有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