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桓闷哼一声,魂儿都差点被这一绞给吸出来,待要抽身固精哪还来得及?瞬间丢盔弃甲,几乎是边拔边射,阳物吐着白精泄了一路,好不狼狈。
他积攒久了,射得多又没及时抽出来,姜琪小穴里淫水混着精水把个肚子灌得鼓鼓囊囊,涨得难受。她忍不住伸手去按压小腹,想把东西弄出来,又不敢太用力,下身便如泌尿般滴滴答答往外淌淫液白精。
成桓看得眼都红了,弯腰把她搂进怀里,咬着她耳垂哑声问:再来一次?
这回前后总算坚持了有两刻钟,比第一回叫他尴尬不已的盏茶功夫强了几分,但他仍不甚满意,只觉不会一败再败,再加上领会了妙处、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就想再试。
姜琪魂魄归位,人还有点飘,闻言恨不得卷了铺盖逃回姜家:这人看着病弱怎么这种事上跟打了鸡血似的还愈战愈勇了?!
顿时把头摇得拨浪鼓也似,连声讨饶:不来了不来了,师兄放我回去睡吧!
只是她刚从云端落回地面,话里还带着点尚未平复的喘息,像街头杨柳落下的飞絮,飘得人心痒。
成桓不置可否,伸手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触手满是滑润湿腻:我抱你去清洗。
姜琪点了点头,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清理干净,她四肢绵软无力,只能靠成桓替她沐浴浣发。
上清境没有温泉,只在屋侧耳房设造了一方小小的浴池。
两人虽已有过肌肤之亲,但都是在晦暗的床帏之内胡天胡地,在这样夜灯如昼的情况下裸裎相见,姜琪还是不太适应。是以她一进浴池就沉的只剩个脑袋露出水面,又将脸埋进搭在池边的臂弯中。
成桓拿了换洗的衣裳回来,一进门就忍不住笑:打哪儿来的一只鸵鸟?怪稀奇的。
姜琪在热汤里泡得昏昏欲睡,懒得理他。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三四圈才终于品出来是在调侃她,登时又给气清醒了,想也不想脱口讽他:那你可真够生冷不忌的。
成桓一愣,攥了拳抵在唇边闷笑,一时乐不可支,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姜琪意识到她说错了话这是承认她是鸵鸟,把自己一块儿骂进去了!
这人笑得太放肆了!姜琪怒不可遏,狠狠一拍水面,扬了他一身一头。
成桓连忙迈入水池,赔笑哄她:错了错了,是我眼拙了。他随意披了件外衫在身上,被泼湿了也没管,就这样入了水,朝姜琪走去。
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
姜琪见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湿衣一步步逼近,没来由觉得心慌气短,晕生两颊,抖着腿儿受惊兔子似的往旁边一窜然后就脚滑了。
成桓眼疾手快扶住她,圈抱进怀里,手指向下探进幽径缓缓揉弄,摸索着将他之前泄在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好好了没姜琪被他弄得腿软,只想收拾完赶快离开。
但她的想法显然落空了,没一会就软在了成桓身下。
今夜仿佛格外漫长,足够再消受几轮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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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瘫了,没想到肉这么难写,需要收藏评论珠珠的安慰才能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