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嘲的弯了弯唇,蓦地松开她,恣意慵懒的睥睨着她,“我对睡过的女人总会有那么点怀念,刚好你是那一个女人。”
心尖一颤,付若南像失去了支撑,身体往下坠,猛的抓住身后的门把手才稳住身体。
心里气的无处发泄,无力的掀起眼皮,淡哼,“贱人睡贱人,天造地设,不是么?”
第279章我真的认输了
话语放i荡,眼神妩媚风情,却言不由衷的颤抖着手去扯滑落在腰上的礼服,想要在这男人面前,包裹住最后那一点尊严。
帝北杰眸底转深,盯着她胸前,那儿傲然挺立着,像绽放的红梅,冷笑在嘴角扩开。
“身体最诚实,比人心更通透,有了反应,总比装出高潮要更有情调,你骂我禽兽不如,不坐实这个罪名,还真是说不过去。”
话音落下,男人欺住她,强悍的胸膛把她碾压在门上,她感觉骨头都要被勒进了肉里,窒息的无处可逃。
“老娘刮花你的脸!”
她痛的闷哼一声,抬脚脱下高跟鞋朝他脸上砸去,可帝北杰比她更快,她的腿还没落下,蓦然闯入的粗暴,让她身体一僵,痛的抖落了手里的高跟鞋。
她瞪着凤眸,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
帝北杰面无表情,气定神闲的,直盯着她愤怒,错愕,羞愤的神色,手指蓦然戳的更深,她情难自禁的一阵紧缩。
“帝北杰!是男人就……他妈……放开老娘。”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脸蔓延开酡红的情潮,声音破碎犹如呜咽的古琴声。
“是男人就应该让你爽,让你荡漾了,才能对得起你前面那一套套的说辞,付若南,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明白么?”
她衣不蔽体,他衣冠楚楚。
他就那么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几根手指像是拨着琴弦,套弄的她凌乱澎湃,情难自控的汹涌快意,淹没了她强装的堡垒,以至于她分不清这他妈到底是痛苦还是沉沦。
“帝北杰,你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表里如一的禽兽。”
“再骂?”
帝北杰顿住,却又不放开她,停留在她里面,凉薄的看着她荡漾的脸,眸底深沉如墨,纵然身下昂扬挺立,他依然面不改色,眼神也是那么的清明无欲,这,反而更能凌迟她的心。
激荡过后的安静,被挑起的高潮没有消散,空虚挤占了进来,她虚软的只能挂在他的身上,眼泪无声的落在他的肩上,晕染开。
却是不敢再骂他了。
“求我,就给你。”仿若很满意她快要沦陷的理智,他邪恶的让她想要杀人。
付若南蜷缩着脚趾,想要抠出心里那些羞耻的欲念,却疲软的没有了一丝精力,被他就那么勾着手指拖着她的身体,稍稍动一下便能溃不成军。
为了减轻痛苦,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想要自己动却又保持着一丝清明压抑着,她痛苦的扬起头只喘粗气。
“帝北杰……我付若南这辈子最恨的是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了你,却被你伤的体无完肤。最痛的是在最灿烂的年纪里再次遇到你,被你像妓i女一样摧残的身心凄苦。你穿得整整齐齐的,我衣不蔽体的还能被你几根手指弄的有反应,我他妈确实是个贱女人。所以,高贵的你就别在我身体里脏了你的手。我投降了,演完手里的这部戏,再也不跟帝京合作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认输了。”
第280章求我
她微掀眼帘,歪着头,有气无力的盯着他,即便狼狈,脸上泛起的酡红情潮也能让她有着别样的撩人风情。
帝北杰盯着她的唇,听着她吐露着一句句扎心的话,墨眸渐渐通红,手指一寸一寸的动了,“最恨?最痛?既然决定不再跟我见了,又跑到我面前来招惹我,游戏开始了,你玩不下去了,想要单方面退出,也得本少爷愿不愿意。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开你。”
她轻颤着身体,咬着牙想要抵触他带给她的羞辱,却是涟漪荡漾。
“我从来没想过要招惹你,娱乐圈就这么大,我能躲你躲到哪里去,你总得给我一碗饭吃,不至于去大街上讨饭呵。
你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怎么能体会我们底层人的心酸和痛苦,我只是不想过从前那种日子,想要做一个人上人。可我没有人脉,没有强大的后盾,好不容易,我沾了婉清的光,和帝京有了合作,我怎么能不抓着这个机会往上爬?
帝京那么大,我知道你不负责影视这块儿,我以为不会遇到你的,可是老天偏偏不让人如意,遇到你是我人生的一个错误,我已经为这个错误吃了苦果,我怎么会还会再去招惹你?我认输了还不行么?”
她快受不了了,泛着薄雾的眼眸快要看不清男人的脸。
想要控制自己冷静的说出这些话,可说着说着,声音破碎了,只剩了无声的哽咽。
帝北杰的喉咙滚了滚,闷痛像棉絮似得,一层一层的堵在心里,不能呼吸。手腕的速度减缓,颓废的抽了出来,看着满手的狼藉,原本想要讥嘲她的心思忽然就那么烟消云散了。
原来,遇到他,是她人生里最大的错误。
他冷硬的勾唇,手腕一翻,拉开拉链,拖住了她的臀,“还真是没骨气,一身的傲气最终为了五斗米折腰,不如求我,帝京的戏本由你挑。”
付若南绷紧了神经,咬着唇,呵呵的笑了,笑的掉出了眼泪,“老娘的骨气在钱权面前,一点也不值钱。我求你,帝北杰,你用帝京所有的资源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