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shenks”朱壮壮对着正专心致志做研究的海耳道。
虽然和常弘分手了,但朱壮壮却并没有与海耳疏远。
这样好的朋友,不要了多可惜。更重要的是,海耳很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两人还是与从前一样,朱壮壮有空闲时就跑来实验室和他侃大山。
实验室是老式建筑,墙体外裹满了爬山虎,清幽古静。朱壮壮每次来这,都会不由得发呆。
忍不住地,又会想起那个人,那个曾经在她的站台上停靠过的人。
正陷入回忆沼泽时,海耳发话了:“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有部好电影,咱们一起去看。”
“看电影?你想追我吗?”朱壮壮眨眨眼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调戏下正太喏。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海耳继续关注着显微镜。
“为什么?”朱壮壮问。
“因为……我配不上你。”海耳给出了个万能答案。
“别这么想……”朱壮壮拍拍他手臂:“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海耳抬起头来:“我刚那句话,只是谦虚一下而已。”
能开这种玩笑,说明两人之间已经没有可能。
而这正是朱壮壮想看见的状态,毕竟朋友是一辈子的,而恋人则是……随时都能走的。
“到底去不去呢?”海耳拿出那两张票。
“我去不了,你忘记了,星期六晚上有个慈善义演,我好歹也算是组织者之一啊,哪里能不到场呢?”朱壮壮转念一想,笑嘻嘻地道:“诶,要不,你找付月月。”
之所以会想到付月月,是因为前不久又在学校里见到她。
现如今朱壮壮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这俩双胞胎--付阳阳身上的寒气是付月月缺乏的。
当时朱壮壮与海耳聊完,正从实验室出来,冤家路窄就这么撞上了。
付月月当场气结,指责朱壮壮水性杨花:“你刚被常弘哥甩了就来勾引海耳,你要不要脸!”
经过这么多事,朱壮壮已然修炼得道,听见这话,不怒反笑:“是啊是啊,我就是不要脸。你姐姐抢了我男人,我抢不过她,就来抢你男人,怎么的,不服气你咬我屁股呀。”
这话气得付月月上火,第二天下巴长了颗硕大的痘痘。
想到那颗痘痘,朱壮壮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海耳,我看那付月月对你确实不错,要不你干脆从了她算了。”
“她是挺好的,但是我对她并没有感觉,而且……也不能害了别人。”而且两字后面的话声音很低,像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怎么是害了别人呢?”朱壮壮警觉:“你又在多想什么?”
“没,我的意思是,我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能和她在一起给她希望。”海耳解释。
朱壮壮这才安下心来,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海耳知晓自己的病情。
那两张电影票就这么报废了,开演的时候,朱壮壮正在市中心的体育场里忙前忙后。
为了使自己充实忙碌起来不去多想,朱壮壮进入了学校的学生会,还成为了文艺部的一名小干事。而接的第一份任务就是举办一场为某重病大学生募捐的文艺晚会。
这次活动由本市好几所大学共同承办,规模挺大,朱壮壮忙前忙后,累得脚都麻了。
虽然是第一次办事,可朱壮壮能力还不错,尽心尽力,协调得当,深受上级领导--文艺部部长的好评。
然而这份好成绩上却隐隐约约有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