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霈听到尖叫声步履匆匆来到贺伽星的房间,抬手敲门,“星星,怎么了,有没有事?”
贺伽星看了眼自己泡在水里光裸的身体,急忙说道,“没,没事,你先别进来,我待会出去。”
听到这话,陈霈知道星星现在不方便,知趣的走到客厅待着。
贺伽星洗澡的心情被打得七零八落,胡乱擦了擦身体就穿上衣服走出来。
重复看了好几遍新闻,确定自己没看错,那摘下面具的脸庞那么熟悉,熟悉到每一个细节她都清楚的知道。
原来x真的是宫少棋,当时他说的是真的,她被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弄得以为是在开玩笑。
原来,x就在她身边,就是他。
贺伽星完全懵了,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和态度去面对宫少棋。
怎么自己爱慕喜欢了这么久的偶像就变身成了那个杀了他的父亲,囚禁她,侮辱她,伤害了她的人呢?
更加可悲的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可耻地喜欢上了他。
贺伽星恍恍惚惚走到客厅,陈霈见她穿着睡衣就要走出房门,及时拦住了她,关切的问道:“星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陈霈看到她这副样子就已经猜到了,可他还是要多问一句来证实。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女孩说,“原来,x就是宫少棋。”
陈霈心下了然,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不会吧,是不是弄错了,这两个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贺伽星喃喃说道:“是啊,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居然是一个人。”
贺伽星将手机递给陈霈,“这是新闻,你看看吧。”
陈霈拿过手机装模作样看了一阵,这些新闻他在昨天就已经看过了。
“星星,你打算怎么办?”
陈霈的问题相当于给了她一记重拳,是啊,她为什么要慌张,为什么要失魂落魄呢?
宫少棋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何况他也与别人订了婚,她还不凑巧的差点害了他的未婚妻,他不怪她就已经很好了,她根本不需要再挪出多余的情绪来思考他和x是一个人这件事。
就算是一个人又与她何干?
虽然这么想着,可她还是不能掐灭脑子里疯狂滋生的喜悦与惊讶。
不知怎么一眼就扫到了桌上的碎玉花瓶,贺伽星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不,不怎么办,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
听到这个答案,陈霈满意的神情不自觉流露出来,“星星,你是不是喜欢他?”
贺伽星很怕别人来问这样的问题,“谁?”
“我记得你很喜欢x,他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偶像吗?没想到一下子变成了身边认识的人。”陈霈不紧不慢说道,“只是,他为什么要突然公布自己的身份?”
贺伽星一直神游的大脑回过神来:是啊,宫少棋为什么要公布自己围棋手的身份,这怎么看都是不利于他发展商业事业的,只会落下个一心二用的风评。
“不知道,管他呢,也许他只是发疯。”贺伽星随意说着,心里却是大大的问号,无论如何,他公布身份都不会对他们现在的关系有任何影响。
她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从花瓶中找到线索,看看爸爸给留下了什么话。
陈霈无比明白宫少棋此举的意图,心想:星星真是说对了,他就是在发疯,是被醋疯了。
陈霈很担心贺伽星会出去找宫少棋,可女孩只是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花瓶细细端详。
陈霈松了口气,也坐了下来,“有什么想法吗?”
贺伽星摇摇头,“像你之前印证的那样,重量没有增加,那就不可能是实体。可如果不是实体,爸爸又要怎么用花瓶来传话。”
陈霈也在思索,这是个问题,假设贺伯父真的借花瓶传递消息,没有重量那又该如何显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