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和他的谈话之间,貌似从没提到过 “爱” 这个字,即便聊起那位早被我丢掉名字的旧情人时,也没有;我们可能用最低俗的言词讨论姑娘,爆粗口也是家常便饭,唯独这个字,从来没被提起,一次也没有。
如果你问我,“爱” 是怎麽回事,我能给的解释,或许只有,我为了守住它,可以偷改掉生死簿上的日期,背对著全世界,然後收回来更多比死亡还恐怖的惩戒;
…看样子我果然不是适合谈论爱的人,那,吴邪呢?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有一团肿胀的疼痛聚集在上头,我越掐它越加重,”那,他在哪里?”
那个被你说 “爱” 的人,在哪里,去了什麽你身边以外的地方?
我不知道对吴邪来说,一个人到达什麽样的定义,才能让他冠上爱这个字眼;我只知道,如果那人值得,值得到把你身心都占走了,一发子弹、两发子弹、三发子弹,我捂住疼痛转移到的胸口,感觉横隔膜後方静静在流血,够了,够了。
可为什麽他不在你身边?他残了?他变了?还是他死了。如果不是上述的任何一理由,他凭什麽放任你满身是伤,躺在这里,朝向没有人的空气嘶喊著你爱他,只要他还有听的能力,就应该站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好好听著…
他在哪里?
“我也想知道。” 这是吴邪给的答案。
我不知道门什麽时候开了,也不知道吴邪,什麽时候走了;那个走掉的人,他不是吴邪,而是一个搞丢自己灵魂的空壳,当他好不容易,出现还有温度的眼泪,却没有一滴是为我流的。
子扬,吴邪去了哪里?
当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我指的是…她看上去像还存在的时候;几乎每一天,她从厨房里走出来,都会问上我这麽一句,手里端著一盘还在冒烟的蒜炒青菜;
比起我来,吴邪更喜欢吃那道菜,它可以是他不厌其烦到我家蹭饭的理由,一直到我跟著老表出远门之前,都是如此。
我看著我母亲充满期盼的眼神,一头乌黑的长发往後面梳,高高绑起一马尾把,里面一根白头发也找不到,我怎麽忘了,把她送给我的人是谁,里面当然混进了有他在的记忆,而且是单纯快乐的。
所以,我又怎麽能对她说,为了再吃你煮的这道菜,你所惦记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亲手推得很远很远;我只会在她一脸失望的放下餐盘时,把她抱进我胸前,摸著她的头发,说,我也不知道…抱歉,我也不知道吴邪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是这麽回答,直到有一天,她从我的怀里消失为止;当时我抱著的只剩下自己的体温,就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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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原著说法,痒哥的外貌形容等於:
板寸头,高鼻梁,不阴不阳,不伦不类…(三叔你太有爱了 冏)
话说某邪在痒哥出号子第一眼的印象是:这家伙竟然肥了!
BUT 在两人入秦岭时,钻山洞某一幕,他的OS又变成 ”老痒比我瘦,所以他先猫腰进去”
原来变肥了不等於变得比自己肥…
私认为,漂亮阿姨跟风流雅痞(疑似痒爸的解连环大叔)的合体产物应该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好吧我说了那麽多,其实是为了替被压倒场面雷到的亲洗眼睛跟心理复健 (跪)
【盗墓笔记衍生】痒邪 瓶邪 …三年 08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记得,粉身碎骨的感觉是什麽。
第一次在崩塌的山洞里,第二次也是,如今,不过换了个时间、换了地点,我坐在这,双手双脚看上去都还安在,却同样动弹不得;
下半身传来的剧痛感,习惯了也就麻痹了。无论是被石头压碎的内脏,还是吴邪往我胃部顶上的那一脚,一张嘴,回流的血液从嘴角滑下来,我不去擦它,而是想像生命力一点一滴掉在床单上,好让意识和身体游离,飘浮到空中,观看自己一次次将死亡倒带,是多麽有趣的一件事。
这样的你,早就不是个人类。
那个人曾经这麽说过,虽然,他并没真正说出口。
在我试图要往吴邪所在的位置跑过去,他挥手挡住我,在我正准备破口大骂时,他脚板按在吴邪躺著的竹筏筏头上,用力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