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使坏:“她不是我们村的,你们去前面那个村找找看。”她说着看向坦婆道:“坦婆,不过是几个乞丐,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这不可能,你刚刚都说出了我妹妹的名字,就肯定是认识她的,怎么会是隔壁村的?”刘聪带着他爸妈奔波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打听到有关他妹妹的消息,怎肯放过这个机会,他定会死磕到底,再说这女人讲话眼神闪躲,一看就知道是在骗人。
“你这人有病吧!你妹妹的名声这么臭,我隔了个村知道她的名字也是正常的。”小琴道。
刘聪死揪着不放:“我妹妹的名声怎么就臭了?”她妹妹平时是一个多么乖巧温顺的女孩,他不信,肯定是这女人在胡说八道,再说他妹夫肯给一千五的礼金娶他妹妹,就足以证明,她妹妹在男方家是受宠的。
“你妹妹是小三,破坏别人的感情,那陈生本来是有对象的,就因为你妹妹横插一脚,陈生就把对象给抛弃了。”小琴死不要脸的说完扭头就走了。
刘聪急忙追了过去,想抓住她问清楚,小琴突然像疯了似的大喊大叫:“非礼啦!这外乡人对我动手动脚啦。”
刘聪听不懂小琴在说什么,也被对方突然夸张的反应给吓到了:“你喊什么,我问你话呢!”
就在这时,听到声音的几个老人纷纷堵了过来,有的甚至跑回家拿着扁担去了,村里的人都比较顾自己村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外乡人跑来他们村干这事,真是欠揍啊!
小琴的父亲烈公一听到自己女儿被人非礼,抄起根竹桶烟棍就朝着刘聪呼了过来,刘聪都懵了,急忙用手去挡,这东省的人也太野蛮了吧!打听个人都要挨打的。
大家伙可是看着刘聪去拉小琴的,他又不会当地语言,那流氓罪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聪捂着肿起来的手,气得直跺脚,大声的吼道:“你打我干嘛?你们这是以多欺少吗?”
就在这时,国强刚好踩着单车从路边经过,看到榕树旁闹哄哄的像是有人在吵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他一贯的作风,忙跳下车来劝架。
正在洗着澡的刘贵见他儿子被人围着打,穿着条大裤衩子便跑了上来:“你们这是做啥子嘛?干嘛打我儿子。”
几个老人家挥舞着拳头,一个劲的喊:“打死他,打死这个淫贼,胆子够肥的,我们村的姑娘也敢碰。”
小琴看到国强过来了,撒退就跑开了,她知道国强会说普通话,等下把事情一说开,真相大白,她岂不是成了乱嚼舌根的事儿逼了?当着这么多啊公啊婆的面,她这脸可丢不起。但是听到对方是刘小莲的家人,不整蛊一下又咽不下这口气。
当时的情况她内心也是十分复杂的,不过现在事都已经闹开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躲起来再说。
烈公毕竟年纪大了,被刘聪给挡了一下手都麻了,可还是不死心的再次抡起竹桶烟棍捅了一下刘聪的腰。
刘贵也不是好欺负的,见烈公打他儿子,便光着脚丫子踹了他一脚,烈公捂着后背疼得哇哇叫:“哎呀!疼死我啦!是哪个短命鬼踢的我?”
烈公转过身看到光着膀子的刘聪横眉怒目的瞪着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呱呱叫,像是在骂他。
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话,鸡同鸭讲眼碌碌。
国强张开手臂劝架:“各位阿公啊婆,别吵了,别吵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用不着动拳头。”
烈公吐了一下口水,一手指了指刘聪:“这个,这个混蛋,竟然对着我女儿动手动脚。”他说着又指向穿着大裤衩子的刘贵:“这个王八蛋还踹了我一脚,哎呦我这老骨头恐怕是要不行了。”
几个外乡人跑来他们村欺负人,国强听了心里都不舒服啊!他撸起衣袖,用普通话道:“你这小子胆子够肥啊!竟敢在我们村调戏姑娘,走,和我去公安局一趟。”
刘聪和刘贵都听懵了:“小兄弟你说什么呢?我哪个时候调戏姑娘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人家烈公都说了,这事还有假?”国强说着就要来抓他。
“哎呦!这肯定是那女的在胡说八道,我只是想问问我妹夫的地址,她不肯说,我多问了她几句,他这样说我不是诽谤吗?”刘聪急得手都抖了,这臭婆娘也太不要脸了,不肯说就算了,还给他扣个流氓罪,真是遭雷劈的家伙。
国强看到对方手都在发抖,看样子不像是胆子大的人,不由得看向一群啊公啊婆们:“人家说没对小琴怎么样,你们可是亲眼看到他动小琴了?这调戏的罪名可不小啊!你们可都看清楚了?可不能冤枉人啊!”
几个啊公啊婆纷纷道:“没看错,我看他就对小琴拉拉扯扯的。”
“当着你们的面?”国强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坦婆叹了口气:“都怪我事多,想着小琴是读过书的人,好心做了坏事,哪里知道他会动那歪主意。”
刘聪看着一群人叽里呱啦的讲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有些急了,真要被扣上刷流氓的罪名,他这辈子就没脸再见人了,更别说娶什么老婆,一辈子都得低着头走路,急忙解释道:“这位兄弟,你听我讲,我是来找我妹夫陈生的,我也不知道那妹子怎么就冤枉我干那事了,天地良心发誓,我可没对她动那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