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一般的关系?”那双黑眸紧紧盯着少女,平静无波,“什么不一般的关系,嗯?”
看着头顶高大的身影,闻夭夭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石化。
她人裂开了,真就这么倒霉。
“你叫什么名字?”
“贺少,她叫闻夭夭。”卷毛女有些激动抢答道。
原来这个死胖子在撒谎,她根本和贺少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当场被拆穿,看她还怎么编下去。
“贺少,她用你的名号招摇撞骗,简直是胆大包天。”卷毛女觉得此刻自己和贺楼屠站在了同一阵营,语气有些兴奋。
这可是贺家的二少爷,鼎鼎有名的贺氏集团的二公子。
除了耀眼的家世背景,英俊的皮囊更是吸睛。
要不是脾气不好惹,性格太过于阴晴不定,贺少的追求者一定不比校草少。
“死胖子,你竟然敢用贺少的名号招摇撞骗,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那个,我可以解释。”闻夭夭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闻夭夭,你花言巧语,不仅想骗我,还想骗贺少吗?”卷毛女振振有词。
太阳穴隐隐跳动,头又开始痛了。
“闭嘴!”贺楼屠漆黑如墨的眼眸,多了几分阴翳。
卷毛女望着闻夭夭,眼底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个死胖子这下是彻底惹怒贺少了,她死定了。
“贺少,我可以替你教训她!”卷毛女跃跃欲试,步子朝着贺楼屠靠近。
“站住。”他盯着即将贴近的人,眼神阴戾戒备。
卷毛女被那眼神吓到,僵硬站在原地。
他冷峻的眉眼只在卷毛女身上停留一瞬,目光倏得变得异常凌厉,“滚。”
卷毛女脸色苍白,瞬间失去了血色,她连忙收回视线,哆嗦着离开了食堂。
“闻夭夭?”他瞳孔微沉,晦涩不明。
在闻夭夭听来,那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
“我可是帮助过你,你不能恩将仇报。”闻夭夭说这话有些心虚,但是这一刻她不能怂。
两人间隔着一米的距离,她仰起头,黑黝黝的眸子里带着坚定。
“继续吃!”他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听起来又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啊?”闻夭夭一脸懵。
“继续吃什么?”
“继续吃饭!”
贺楼屠双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果然他的猜想没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只要靠近这个人,那该死又折磨人的疼痛竟然减弱了几分。
从医务室离开后,疼痛感再次席卷而来,那愈发加重的痛感开始让他烦躁暴戾。
在教室再次意外碰到她,折磨的痛感竟然缓和了几分。
从小便经历痛苦煎熬,他已经习惯了那折磨的疼痛,每个月痛不欲生的几天,他会将自己关在密室锁起来。
这两年疼痛加剧,发作也越来越频繁,疼痛发作愈发没有预兆。
每次发作时,剧痛从心脏向全身蔓延,心脏仿佛被撕裂了数万次,血肉如同被万千蚂蚁噬咬,就连骨缝间都充斥着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