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穿着寝衣的古鹏一个劲儿打喷嚏,于心不忍的哑奴把自己的披风脱下给他,古鹏还装大尾巴狼道:“都是男人脱了外衣给女人穿,哪里能反着来,你不冷就行。”说着搂紧了她的腰。
这俩人依旧跳墙回家,哑奴立刻去小厨房熬姜汤。
古鹏抓紧吃了点去风寒的药,可也来不及了,连冻再气又受了惊吓,这小子彻底发烧说起了胡话。
太太一听儿子病了,急三火四赶来先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哑奴怎么伺候的主子。
老古亲自给儿子诊脉煎药,太太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喂儿子,见哑奴着急的样子,太太语气又缓和了些,让她吩咐厨房给少爷准备点稀粥去。
病床上的小古烧的稀里糊涂,突然冒出一句:“哑妹,求你跟我圆房吧,我真的喜欢你。”
老爷和太太相视之后纷纷露出愤怒的表情,太太咬牙道:“我让人牙子卖了这个贱人去。”
老爷哼了一声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明儿个儿子好了,让几个丫头按着她给鹏儿玩了再卖,敢瞧不上我儿子?想伺候我儿子的有的是。”
两口子发了狠也不敢真把哑奴卖了,等到日落儿子彻底清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这个不争气的一坐起就问:“娘,哑奴呢?”
太太哼道:“没伺候好你,我罚她在外面跪瓷片呢。”
古鹏急得立刻下地,气得老古大吼一声:“躺下!堂堂少爷就得拿出少爷的款来。”然后扭头跟嬷嬷说:“让哑奴进来伺候她主子。”
哑奴的膝盖还挂着瓷片渣子,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太太一指着儿子说:“拿身干衣裳给你主子换。”
哑奴拿了干净衣裳过来帮古鹏脱衣服,古鹏尴尬道:“爹娘回去休息吧,守了儿子一天若是累到别折了儿子的福。”
太太面色不悦道:“还怕你亲爹娘看吗?脱!”
在老爷和太太的注视下,古鹏被哑奴脱了个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只是换裤子的时候,哑奴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古鹏的腿,古鹏也就习惯性地硬了一下,老古看得清清楚楚,拉着太太出了房门抱怨道:“病成这样还有那个心思,我儿子这是受了那贱人多少委屈?”
太太要立刻卖了哑奴,老爷不肯劝解道:“卖了哑奴伤心的是儿子,等儿子好了我肯定让他如意了就是。”
这两口子商议妥当了和从前一样,古鹏借着病了的由头彻底把哑奴困在房里天天撒娇抱怨:“好妹妹,你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我相处快半年了,也该看清楚我的真心了,我发誓不会朝三暮四,只要和你一辈子。”
见哑奴无动于衷,他举起手郑重道:“我古鹏发誓,这辈子只娶哑奴一人,如果有别的女人进了这个院门,让我断子绝孙。”
哑奴瞧着他因为不停流鼻涕,干脆把纸卷了塞在鼻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还不断地说。
被烦的不行的哑奴抽出了两个字码放在他了眼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