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吓得差点坐起问问为什么,可小哑巴抱紧了他,呜咽了会子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如常地招呼少爷吃饭,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眼神里却有着十足的眷恋。
少爷直接把人搂在怀里,有些嘶哑的声音问道:“媳妇,有什么心事尽管和我说,瞧你这俩日心事重重的。”
小哑巴勉强笑笑,拉着他的手随便找了个戏园子听戏。
每当街上过巡逻的兵丁,小哑巴就显得很紧张。
虽然她把这一切掩饰的很好,可少爷太了解她的神情了。
难得今天晚上小哑巴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她忙里忙外地整理俩人的东西。
把少爷的衣裳从箱子里倒腾出来,烧了烙铁熨烫得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
家常的衣裳和见人的衣裳分开。
又收拾了换洗的鞋垫,年轻的男人脚爱出汗是寻常见的事儿,少爷还没臭到一脱靴子就熏死方圆一丈内蚂蚁蟑螂的份儿上。
赶路的时候略有些将就,而今安稳了小哑巴打理出来给他替换,明显就没了什么味道。
少爷又记起自己以为做梦的那件事,连忙跑出去端了一盆热水把脚好好洗了一遍,还拿了些小哑巴的油脂香膏涂上,逗得小哑巴“噗嗤”一声笑了。
坐到他怀里,又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用过晚膳俩人头挨着头看一本话本子,看到有趣的地方相视一笑。
帐子换了家常蜜色棉布的,少了几分新婚的喜庆,倒有老夫老妻的温馨。
小哑巴穿了个肚兜披着少爷的小袄,襟扣没有系,随着笑胸脯一动一动的。
渐渐少爷这眼睛从书上彻底挪到了她身上,忽然察觉了的小哑巴主动地把小袄丢到一边儿,伸手解开少爷的衣带。
被子被俩人拧成了麻花,又不是什么时候被踹到了床底下。
原本在床头的枕头也不知怎么跑到了床尾,累脱力的俩人都懒得寻回,小哑巴枕着少爷的胳膊,少爷胡乱卷了小哑巴的肚兜和亵裤往头下一塞躺着喘粗气。
累得小哑巴连下地洗澡的心思都没了,蜷缩在少爷怀里她先睡着了。
少爷把麻花被子抖落开盖好俩人,刚想踏踏实实地睡,忽然听见敲窗户的声音。
一下,连着两下,又连着敲六下。
气得少爷提着剑呼一下开了房门,站在院里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虽然喊来了下人护院,可少爷也后悔了,已经睡着了的小哑巴被自己一嗓子喊醒了。
她穿了衣裳,又拿上件儿给少爷披上。
这会儿少爷才反应过来,他气急败坏的,仅仅穿了条亵裤就冲了出去。
一院子亮起了灯笼火把,少爷身上的吻痕,还有小哑巴指甲抓过的痕迹赫然现在众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