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英俊,眉眼深邃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敲着他的窗户,示意让他把窗子摇下来。
后腰的枪咯着他的腰。
陈宇将手从方向盘中放了下来,一只手按在膝盖上,一只手摇下车窗。
男人吹了吹口哨。
“很机敏嘛”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四个角度围着这辆车。
陈宇脸色异常难看。
“你想做什么?”
男人抻着头朝后座一看,随即,后备箱被打开。
“老大,有一大包东西。”
“是吃的!”
“我姓许,许费翔,”男人甩了甩手上的枪,微微笑道,“兄弟,怎么称呼啊?”
陈宇从脸上硬生生的憋出笑容:“陈宇。”
光看许费翔的脸,是很难看得出他具有什么威胁的。
而陈宇身上带着的那抹悍匪气息不由得让他挑了挑眉梢:“练过啊?”
陈宇沉着脸没说话。
许费翔缓慢而温和的笑道:“介不介意我上来说话?”
陈宇按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许费翔耸了耸肩,随即不动声色的将车门拉开,用力把他整个人往下一扯!
陈宇腿部猝然发力,横扫砍下对方脚踝,促使他不得不转身躲过这暗含内劲的一扫。
电光石火间,许费翔眉眼深沉又冷漠,他像看着跳梁小丑似的陈宇,正在他伸手向后腰摆动时。
他动了。
他的拳头重逾千金,直冲陈宇面门,一只手反缴过陈宇的后脖颈,逼迫他不得不收回手来抵抗。
许费翔喝道:“他腰上有枪!”
陈宇眉头重重一跳。
十分钟后。
陈宇被打的鼻青脸肿。
他身上的枪被缴了。
现在他的车也被人收了。
钥匙在车上,许费翔正拿着在毫无所谓的把玩着,一下一下的甩在空气中,抛上、落下、接住。
“押送运钞?回乡探亲?”
许费翔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
“如果还没找好借口,我不介意把你扔在路上,给丧尸打打牙祭。”
陈宇舌头抵了抵后牙,满口血腥味。
他的牙齿在刚刚,被打掉了两颗,现在中间还有凹陷处。
“普通人手中怎么会由枪呢?你忽悠傻子吧?”
陈宇嘶声道:“那你手中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