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荷笑了笑“这敢情好,到时候绝对不收银子,啊,对了,大娘咱这有没有像这种淡蓝色带着白花的粗布料子?或者是淡绿色带着白花的?”
刘大娘皱了皱眉头“呦,这类似的花样棉布好布料子上倒是见过类似的,可是粗布可就没有了,月娘你要这些是?”
田月荷面上有些个失望,叹了口气“我是想做成帘子,桌布,贴在墙上装修用的。”
刘大娘听后眼珠子转了转,不确定的问了下田月荷“你这可是不少用,最少给十几匹布才够呢吧。”
田月荷点点头“我打算要2o匹的。”
刘大娘一听随即低头思索了一番“月娘,俺卖了大半辈子布了,自是跟染坊的人熟悉,你要是真想要,俺倒是能去染坊去说,2o匹布,他们指定接,估么着用不了五六天就能染出来,不过这价钱俺是说不好的,给去问问,你要是信得过俺就等俺信就好了。”
田月荷连忙笑道说好,又问刘大娘要了纸笔,在上面画了几朵简单的花纹“染成这样的就好了。”刘大娘接过便仔细的收好“成,明个我给你信,就是不知道你现在。。。”
田月荷连忙说道“现在就住在东街,头面十字口那装修的那家,您有了消息去那找我就成。”刘大娘连忙说好,两人又客气了一翻,田月荷便跟着楚河回了铺子。
先去看了眼翠娘,见她正睡着,而小知秋和小鱼儿两人正在一旁玩着手指头,见田月荷回来,小鱼儿爬了起来,迈着小短腿,歪歪扭扭的便冲了过来“娘,爹,好吃吃。”
田月荷怕他摔倒连忙往前走了几步接住他,刮了刮他的小鼻头“就知道吃吃吃的,瞧瞧你都快成了大包子了。”
小鱼儿哪里明白田月荷是说他胖,一听到大包子,口水便流了下来“大包包,肉沫沫。。。”田月荷无奈,只好应他晚上让他吃肉沫沫。一旁的小知秋很是乖巧的站着,但从那眼中也看出了渴望,田月荷心里一紧,这是个可怜又懂事的孩子。
对小知秋说道“跟姨姨出来,别打扰你娘亲休息。”小知秋乖巧的说好,田月荷笑着牵起她,又抱起小鱼儿不禁说道“真够重的。”
出了院子,自是看到了小羊,小知秋有些个害怕,便躲在了田月荷身后,露出个小脑袋,好奇的瞧着,小鱼儿早就啊啊的叫小羊了。田月荷只好放他下来,小鱼儿便迈着小步子歪歪扭扭的走到小羊身边,一下子就趴在小羊身上。扯了扯小羊脖子上的铁链子,满眼星星的看着田月荷“娘,锁锁。。。难受,小羊。”
虽然小鱼儿不能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田月荷还是明白小鱼儿是在说,小羊被拴着锁,不舒服,便上前解开小羊的链子。小羊没了束缚,便在院子里撒开了花跑了一圈,又献媚的跑回田月荷跟前摇着狼尾巴。之后又围着小知秋转圈圈。小知秋有些个害怕,不敢动,傻傻的在那站着。
田月荷也怕小羊伤到小知秋,再把小知秋吓到连忙,弯腰抱起小知秋说道“小羊是小鱼儿养的。。。恩,大狗,别怕啊。”又看了小羊一眼,满眼的警告“不能伤到小知秋,以后是一家人了。”
小羊似懂非懂的歪了歪已经足够大的狼脑袋,随即往上一窜,咬住小知秋的裤腿。小知秋啊了一声,田月荷倒是知道小羊常常这么跟小鱼儿玩,便安慰道“没事,没事,小羊是要跟你玩,不怕啊。”小知秋懵懂的点点头。
田月荷放下小知秋,小羊就围在她身旁,一会拿爪子碰了碰,一会又咬了咬她的裤腿子,然后就坐在前面,吐出狼舌头来~跟那喘着气。憨憨的,倒是真如大狗狗一般。
田月荷给小知秋量了量身子,便让她跟着小鱼儿到院子里玩,想是对小羊也熟悉了,两个孩子加上一头狼,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坐在屋里做针线活的田月荷听着窗外铃铛般欢快的笑声,不禁挂着浅笑。
楚河走了进来,弯了弯嘴角,从田月荷身后搂住她“月儿。。。”田月荷身子一僵,推了楚河一下“别闹,我还得给知秋做好衣裳的。”
楚河哦了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开田月荷。田月荷无法,只好任由他抱着,反正也习以为常了的。楚河对于她的顺服,心里很是高兴,眯了眯眼睛,要不要今个就吃掉自己的小女人呢?自己的小兄弟可是受了老罪的了,晚上让小鱼儿跟知秋住在翠娘那屋子吧,这两孩子玩的很好。想到这楚河露出了一个类似于‘狡猾’的笑容。至于田月荷,自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自己被楚河抱得有点热。
傍晚,田月荷有些担心的又一次走出屋,还没到翠娘的屋里,就被楚河拦腰抱了起来,小声惊呼了下,拍打了楚河一下道“放开了,大晚上的,在被人看到。”
楚河笑了笑直接把她抱进屋,放到床榻上,随即转身锁上了门,田月荷一愣,自己又不傻的,怪不得他这厮主动说让小鱼儿跟小知秋好好培养感情呢,闹半天是。。。不禁红了脸。楚河嘴角上扬,直接抱住想往床里面缩的田月荷“月儿,你脸色不好?恩?”
田月荷推了推楚河“别。。。别这样。”
楚河的手自是不安分了“别哪样?这样?恩?还是这样?”
不多会两人便是光溜溜的了,田月荷也是清晰的感受到楚河的坚硬,只是这次不同的是楚河竟然抬起了自己的腿,眼里有了丝慌张,除了那最后一步,其他的自己早就半推半就的依了楚河了,但。。。楚河自是看出了田月荷的害怕,便停下手里的动作,很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喘着粗气“月儿,我憋得可苦了,今个给我吧,啊?”还硬是拉着田月荷的小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坚硬“现在疼死我了,发胀的很,好月儿,你还不信我吗?”这样语气说话的楚河,也只有在床上才会出现,田月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想要。。。给他吧。可又有些害怕。。。
楚河自是看出来她的挣扎,不能让她细想,上前就覆住田月荷柔软的小嘴唇,啃咬了起来,手上也是变化着动作。。。“恩~啊。。。呜。。”田月荷不禁□了出来,下面也是一股热流。。。楚河感到自己手上湿意,嘴角上扬,眼中的□自是燃烧的更是猛烈了。当着田月荷的面,舔了舔自己的手,在其耳边说道“真甜”田月荷脑袋的最后一根线‘碰’的一下算是断了。只感觉□一阵痛,不禁惊呼出声。。。楚河也是不禁呼了声“好紧”虽然田月荷生了孩子,但是这将近两年来,都是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的,下面也自是紧致的。在楚河这样的老手面前,自是不多会就没了痛意,慢慢的屋里只充实的‘啪啪啪’‘啊啊啊’‘嗯嗯嗯’的声音。
没有破荤,总是不知道肉有多好吃,何况是为了田月荷忍了一年多的楚河了,自是没了节制,此时不知道经历了几次昏迷的田月荷,只感觉自己如波涛中一片浮叶。。。上上下下的,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虽然现在楚河并没有进去,但□传来的阵阵抽搐还在持续着。。。脑子中随后的一丝清明也被楚河给啃咬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田月荷不禁暗骂道,这厮是想让自己死在床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