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桌上放了一瓶个白色药瓶,瓶身空白,标签被人撕去。
“这是喹硫平,一般用于治疗狂躁症等精神疾病,不良反应很多,嗜睡,乏力,肌张力障碍……”
说到这里,朴贤英终于有了反应,他紧紧咬住牙齿,看向蒋颂眠的眼神中带了惧意。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应该很明确了,我已经帮朴先生申请到了精神鉴定,未来的十年里,我也会保证朴先生在里面能得到‘充分’的药物治疗。”
“十年之后,朴先生会从这里转移到国内某家精神病院,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不过到时候如何治疗,我觉得就没必要向你描述了,因为那个时候的朴先生,可能已经失去正常人的思维意识了。”
“我是韩国人,我可以申请保释回国!”
“你是不是对中国法律有什么误解?”蒋颂眠站起来,把桌上的药瓶也收回口袋,在朴贤英的仰视中冷冷开口:“你已经被审判了。”
说完,蒋颂眠走到门口,拉开铁门走出去,门口站岗的人走进房间,把朴贤英从椅子上拽起来,没好气地推搡了一把,“自己走!”
蒋颂眠出门后,看着高墙跟那些带电的铁丝网,冷着脸抽完一根烟。
钻进车里时,司机回过头来问道:“蒋总,回别墅吗?”
“不。”蒋颂眠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去接栎栎回家。”
“好的,目的地是?”
蒋颂眠的眼中染上笑意。
“云水谣。”
第23章没人能伤害他
云水谣洗浴中心。
“你脱衣服啊?愣着干嘛呢?”
“……”裴轻栎一张脸涨红成猴子屁股,食指“嗤嗤”地抠衣服下摆,就是不脱。
祁愿了然,看了看外面的公共浴池,凑过去道:“我们不去公共浴池,我要了小间,就我们几个,我跟你说,泡个热水解解乏,今晚上又能连干三炮。”
裴轻栎:“……”他第一炮还没打出去呢。
他脱了衣服换上泳裤,拿一张大浴巾披在身上,鬼鬼祟祟跑出去,进了池子也不放下,把自己裹得像个进了男汤的小闺女。
周鹤奇怪:“你们北京人洗澡都裹着毯子洗吗?”
王闻笙抖着肩膀笑话裴轻栎,“对,我们北京人都裹着毯子洗澡,待会儿我也去裹一个。”
裴轻栎被他一激,把湿透的毯子往池子外面一丢,装作若无其事往身上撩水,实则遮挡自己胸前的红肿。
蒋颂眠干的好事,胸膛都给他嘬肿了,好在屋里光线暗,没人看见。
“哎老王,过几天跟我去定几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