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曼想自己的呼吸应该出现了一瞬的停顿,程思然的手指摸在她的镜框,余温却留在她的脸颊上。
她是多么多么,舍不得眼前这个小孩。
她能感受到她的爱,她夹杂着讨好的恭敬,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纯真,简直是湿漉漉的,被雨水打湿后的小动物那样,单纯,却炙热的烫手。
人生短短三十载中,数不清的人曾路过她,有的古板,有的狡猾,也有人不怀好意,或者仇视眼红,阮曼从来都是波澜不惊,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到程思然时,被她身上那种不掺任何杂质的,无可撼动的纯粹震惊。
原来她那时直勾勾的看向她,只是她一腔燃烧自己的热情,奉献出自己的快乐以及痛苦,试图毫无保留的交换,或者仅仅是付出。
生命之力在她们之间流淌,在这样坦诚的求爱下,阮曼很快很快就败下阵来。
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盘的速度越来越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她,阮曼抬着头看着程思然,白炽灯下有些刺眼,望久了眼前就出现令人难受的黑影,她嫌这黑影碍事,又舍不得少看她哪怕一分一秒。
“侯老师的小儿子前几天把办公室的小摄像头砸坏了。”她轻声细语的,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思然,你去把灯关了,好吗?”
程思然僵立在原地。
尽管血液里已经即刻充满了兴奋因子,她还是掐着手心,尽力神志清醒的考虑着:“老师,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
阮曼歪头一笑,淡淡的,像连绵的阴雨天里将露不露的阳光,把程思然照得头晕目眩。
她拉起好学生的手,似有若无的按了两下。
“可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最后她们前后脚进了卫生间,程思然刚好可以洗洗手,阮曼确认里面没人后,站在门框边看她认真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洗手液搓洗,她眨了眨眼,小声提示道:“还有三十分钟。”
程思然慌忙看她一眼,草草结束了流程。
这个卫生间是刚刚改修好的,瓷砖全新又洁净,更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异味。阮曼牵住正在擦手的程思然校服内的卫衣带子,不费吹灰之力把她引进了单独马桶位的小隔间,回身锁住了门。
程思然坐在马桶盖上,忙不迭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灯是声控的,卫生间里此刻只有窗口洒进来的一片月光,细分到隔间,已经不剩什么了。
她们额头抵着,仿佛在传递什么加密的信息,片刻后,程思然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鼻尖,然后是带着些微香气的嘴唇。
“嗯…”
微弱的细碎的呻吟很快从她口中溢出,昭示着她对这个吻的满意,程思然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在她假意矜持的牙关顶了顶,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软滑的舌头,阮曼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偷偷准备过了,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迷人的让人不断上瘾的香气。
“好香。”好学生吮着她的舌尖,有些如痴如醉,有些恋恋不舍,“怎么,这么香。”
阮曼闻言,主动的伸进程思然口中,大有邀请品尝的意味。
太香了,不知道是真的这么香还是她的心理作用,她快要忘了自己舌头的存在,只是一个劲的咬着,嘬着另一条,像是要把它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罢休。
被吸的说不了话,阮曼也并不在乎,她依赖的抱着好学生的脖子,下身不断的在她大腿上磨蹭,被占有的感觉攻占着她的理智高地,她并没有完全闭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无神的,望向程思然的眼神,充斥着毫无底线的爱慕。
她爱我,她让我好舒服,阮曼全身心的投入着,在这种心理的加持下,程思然连动都没动,她就夹着她的大腿顺畅的进入了高潮。
好舒服,她脑袋里只剩这么三个字,内裤被体液打湿,私处也粘稠的一塌糊涂,程思然的手还体贴的扣在她的腰上,只一门心思的专攻她的舌头,阮曼爽的头皮发麻,一想到如果程思然真的去了C大,她们一个月只能做那一次,她就觉得还不够,怎么都不够,巴不得这一年把未来几年的都补齐,她们在床上上课,让程思然在床上高考,右手拿笔计算答案时,左手还要在她穴内抽动,一交完卷,就把笔也插进她的穴里,考虑周到的好学生会改去揉她的阴蒂,一边揉一边在她耳边说:老师,喜欢吗,满意吗,你亲手把我送进了C大。然后在她放荡的呻吟声中把她亲手送上高潮。
程思然哪里知道她脑补的这些弯弯绕绕,她还停留在觉得老师好香的层面上,一想到这么香的老师坐在自己怀里她就幸福的喘不上气来。
什么志愿,什么C大,全被她抛到脑后,她情不自禁扣得两个人身位越来越近,浑然不觉阮曼的自亵以及完成。
直到阮曼又那样叫她。
“然然。”娇弱的花儿一样,她短暂的拿回舌头的使用权,只是为了被更全面更深入的占有,“湿透了,你摸,湿透了。”
在她脖间作祟的好学生一愣,随即迫不及待地把手挤进她裤子里去。
真的湿透了,阮曼悄悄红了脸,别怪我淫荡,因为如果是你的话,然然,是你的话,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