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柄长枪腾空而起,祂抓住长枪的一头,然后如同执起一朵花那般挥舞起来,凌空而起。
那柄黑色的铁枪被祂随意的一甩,没有光芒,没有魔术形态。
就那么平凡的扎在撒旦的其中一个头颅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这柄长枪的名字是朗基努斯之枪,圣遗物。
他唯一有名的是——这是一柄曾经刺穿过耶稣基督的枪。
这柄枪的代称是——命运之枪。
【白泽】用爪子捂住脸,不难想象,这柄枪是从圣堂教会“借”出来的。
“不可能——你——”沙条爱歌张大双眼,扑通一下跪坐到地上。
是的这柄枪是传说中唯一能伤害神的武器。
这点比吉尔伽美什的天之锁还要上升,ex级别的武器。
吉尔伽美什能用天之锁控制住七大恶之一的——众生之母提亚马特一小时。
那么郎基努比之枪就能洞穿撒旦。
在祂的目光中。
撒旦降生的命运被切断,沙条爱歌也就此失去了与撒旦的契约。
郎基努比之枪下,撒旦的身影溃散,最终只剩下这个平平无奇的铁枪插在干裂的沙土中。
于是祂闲庭若步的走上前,郎基努比之枪悬空着在沙土中抽出。
沙条爱歌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如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山荷叶:“你……你究竟是谁——”
巨大的十字架上,沙条爱歌被一把漆黑无比的枪钉在其上。
分叉双重刺穿她的两侧胸骨,胸前的衣领破裂,露出她的六翼天使的黑色咒令。
“以人类之身却鄙视伤害生命,以神灵之力却以己心满足私欲。”
祂合上一本圣经,煞有其事的念着并不存在的诗句。
血迹斑驳的十字架上,沙条爱歌挣扎着抬起头,望向站在她面前的祂
“啊……原来你是——”
沙条爱歌的话,那个真名被抹消了。
“原来……原来……我的罪孽是如此吗?”她咳出一口血。
祂点点头:“你妄活十四年,哦不,你一生的时间都浪费了。明明有全知全能之眼,却看不透世间的发展。
让我告诉你吧,你为什么会被抛弃。
因为——你不懂他的愿望。”
明明仿佛流尽了血液,沙条爱歌却挣扎着伸出细弱的手臂:“不——不——不可能,他明明告诉我他是为了拯救大不列颠。如果他不是为了这个愿望!那他为什么纵容我给我奖赏!如果为了他的希望剥夺他人的希望是恶,那么又为何让他降临到我身边!”
“啊,解释好麻烦啊。”祂看向细弱的手指抓住长枪的沙条爱歌。
“因为——圣杯战争本来就是恶啊——它的存在就是彻彻底底的错误呢——什么万能的作弊器,真要能达成岂不是笑掉大牙!亚瑟想要的拯救是不牺牲任何人的拯救——简直就是笑话一样——
“你竟然为了讨好他杀了600个少女,他怎么可能回认同你——没有同理心的你又怎么会理解这个名义上的圣人————
“你,鄙视人类,又将幻想加注在人类身上,无法理解的你只有破碎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