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个佳人。
“爻,还没吃吧?一起吃吧!”隼爻也不客气,两人愉快的用着晚饭,地上的寒菊君肚子咕噜叫,气得直瞪眼却又不敢说话。
叶麓吃完,让太监们把东西撤下,没有审问寒菊君却是对着隼爻说话。“今天的鸭子做的真不错,精养三个月的鸭子,皮烤的金黄又香又脆肥而不腻!”
“是非常不错,比起来我更喜欢那道碧玉豌豆仁,清素利口;还有那菊花黄鱼羹也是非常不错,黄鱼配上火腿丝,香菇丝,蛋花恰到好处的勾芡,真是美味!”
“寒菊君,不知你的名字是?”叶麓突然问道。
肚子很饿的寒菊君,又被某些无良的两只用美食诱惑,呆呆的回答:“菊花黄鱼羹!”
“哈哈哈哈!”叶麓抱着肚子暴笑,后面站着的清风明月捂着嘴背过身,肩膀剧烈得颤动,连平时少有笑容得隼爻都咧着大大嘴巴!
“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寒菊君的名字很有个性!”叶麓好不容易收住笑容。
“士可杀不可辱,臣名周绮礼,大错已经铸成,请皇上赐罪,不要再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周绮礼经过一番调整已经恢复了作为妃子应该有的气度。
“老实人?”叶麓眼睛一瞪,“老实人会想出如此恶毒的计划陷害沁竹君?”
“我没有注意不是我想的,我只是看不惯他受宠,是……”说道名字寒菊君马上禁声,似乎十分惧怕那人。
“其实不说也没关系,天牢的狱卒们又有美人可以玩了!”叶麓招手让清风过来,“上次你被送去天牢,罪没少受!其实,清风那都是些皮肉伤,看上去惨其实好的也快!”
“我听皇叔说,天牢有种刑罚叫针板,前后两块,一拉链子那针就扎到肉里,然后再松开换个地方继续扎,可别以为会流血过多,马上就会给上伤药,表面上的伤好了可里面的好不了,随便找根棒子打在身上可以让你痛晕过去!”叶麓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周绮礼,喝口水悠哉游哉的继续说道。
“还有一种就是每天从你四肢上割下一片肉,然后用烙铁吧那伤口烙熟了,第二天继续把烙熟的伤口割掉,再把伤口烙熟,每天重复这样,到最后四肢都没有肉,可是人还不会死!还有一种就是……”
“不要说了!求求你,皇上,我说,我说,不要送我去天牢!”吓得哭出来的周绮礼跪趴在地上,泪湿了地上的一小块地,“是雪梅君和幽兰君!”
“寒菊君,这到底怎么回事?”叶麓对着清风说,“清风带三人下去分开用膳!”
“吃完你们给我好好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我只要知道事实!四人都是我的妃子,我不想冤枉也不想偏袒谁,寒菊君周绮礼,你明白吗?”
“臣明白!”寒菊君战战兢兢的被带下去。
等三人都不见,叶麓这才:“呼,这个坏人还真难当啊!累死我了,爻,我可是在帮你讨公道,你怎么一点补偿也没有的?”
“我看你演的不亦乐乎,是在不好意思打搅小麓的兴致!”隼爻用唇轻碰他的唇算是奖励了,也是隼爻第一次主动的亲吻叶麓的唇。
满脸通红的叶麓,对他来说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恩咳,那个……嗯,明月你说雪梅君和幽兰君叫什么?”
“雪梅君住在瑜宫是白家的人,他的名字白傲霜;幽兰君住在琏宫是风家的人,名字是风子恒!”明月躬身禀告。
“明月,你带我的令牌去侍卫那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出,也不要惊动他们!夏雨你去一趟监国大人那里,让他注意好,白,风,周三家!冬雪你去瑾宫,去看看今天下午被打伤的那个太监死了没有,如果没死救活他!”叶麓前两道命令还好理解,第三道就让隼爻不懂了。
俏皮的眨眼:“爻,好玩的还在后面!”
“你呀,就知道玩!那三家不是好惹的,小心点!我只持你!”所有人都出去了,璇宫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久明月就布置完毕回来了:“皇上,侍卫们都准备好了。”
“皇上,那个太监没死不过伤得重些,好好调养过些日子也没事了!”冬雪也回来了。
叶麓笑道:“你们都很尽心啊!”但脸上得表情明明就是——欲求不满,两个打灯泡脸上的肌肉有些异常颤抖,刚想找个借口溜走隼爻开口了。
“小麓,白家掌管礼部,风家是工部,周家掌兵部,监国大人控制吏部和刑部,我也刚进户部。瑶国的大部分军队都是由你的皇弟叶岚控制,周家不足为惧但其他两家,联合上监国大人也只能和那三家分庭抗礼,这样对瑶国影响太大。”
叶麓瞪大眼睛吃惊道:“谁和你说我要肃清那三家了?他们也没做什么严重的事情,需要我那样做,我只是想……先不说,爻,你只要当好你的苦主的身份就好了。”
“连我都不说?”
“不说!”
“那不说就不说吧!”隼爻端起茶杯愉快的喝了一口,这回轮到叶麓变成泄了气的皮球。
“爻……哼,不理你!”两人相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