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三司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剿灭山匪尽职尽责。
在这里,基本不会遇到大规模的山匪。
“等出了这谷地,我们就停下来看看。”
闻昱安抚着钟离粟,从置物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白玉的棋盘来。
“既然你觉得无聊,下盘棋如何?”
钟离粟从来没见过闻昱下棋,有些惊讶。
“你还会下棋?”
“以前内务府请过教棋艺的老师。”
闻昱将棋子摆好,随口答道。
黑白两子厮杀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心性。
想要在棋盘上韬光养晦过于耗费心神。
以前闻昱担心被钟离粟看出端倪来,索性不玩,只装作一知半解。
后来时间长了,闻昱就真的不再碰棋子了。
钟离粟的棋艺纯粹是承袭了原主的记忆。
对于下棋这个爱好,钟离粟本人并不感冒。
因着无聊,车里刚好又有棋盘,便与闻昱厮杀一局。
闻昱并没有什么必胜的心思,只因钟离粟这人走一步看三步,太过高瞻远瞩。
他也只能全心全力的对待。
不管钟离粟走哪一步,闻昱都能很快想到应对之法。
两人一个行事谨慎,一个心思缜密,谁也不肯让谁。
拼杀到最后,两人皆是身心俱疲。
通透的白玉棋子落到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闻昱往后一仰,似是松了一口气。
“我输了。”
这一局劳心劳神,钟离粟终于安静了,不再吵着要出去。
闻昱将黑白棋子分开,收进了置物箱子里。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天赋。”
钟离粟感慨道。
他的棋艺是江淮亲自教的,虽不常与人切磋棋艺,底子也在的。
闻昱只是上棋艺课的时候随便听听。
几乎不下棋,就能将钟离粟的棋子逼得不得不全力应对。
对于钟离粟的夸赞,闻昱只当做客气,不敢自满。
钟离粟太过耀眼,无所不能,他必须勤勉,丝毫不懈怠,才不至于被钟离粟甩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