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艰涩道:“……那您放我下去不行吗?”
“不行。”
聂盛远翘起嘴角,“导演说了,咱俩要多培养感情,本来男男就难入戏,平时不多练习,镜头前又要ng。”
余陶无助地晃动两条悬空的腿:“……您胡说!您明明就很容易入戏!”
聂盛远莞尔:“那当然,我是在帮你。”
文静看不下去,面对聂大影帝打又打不得,只能咬牙提醒:“盛远,你适可而止一点,人家还是小朋友!”
聂盛远笑着蹭了蹭余陶的脖子:“对啊,就因为是小朋友,所以我帮他开开窍。”
“……”文静无语地闭了闭眼。
导演将照片推过来:“咱不管别的了,赶紧讨论一下这怎么处理呀。”
虽然这部戏是聂盛远投的钱,但他可是想用这部作品参加电影节拼大奖的,现在还没拍完就出这些幺蛾子,导演比当事人就着急。
反观当事人倒是全然不在意,财大气粗的聂影帝一边揉着小蜜桃精,一边懒洋洋道:“跟你们说过了,对外宣传就说是对戏,普通粉丝和观众谁又知道对戏不用挨那么近?怕什么。”
“!”余陶惊呆。
余陶扭头看聂盛远,两颗黑亮亮的葡萄眼瞪得圆圆的。
聂盛远十分老油条地回看他一眼:“怎么?”
您还问我怎么?
您刚才是不是承认了?
果然对戏就没有那么奇怪的叭!
您都承认了,怎么还能那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呐?
余陶简直不刚相信。
会演戏的人脸皮都是那么厚的嘛?
聂影帝的脸皮比他想象得厚多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的后脖颈:“陶陶,你不能生气,一生气桃子味儿就更重,我就更想弄你……”
余陶连忙在心里背菜名静心:烧花鸭,我不气……烧子鹅,我没味儿……卤鸡卤鸭,我心平气和……
文静头疼得要命,终于没忍住,脚一抬,高跟鞋踹在聂大影帝的腿上:“放、他、下、来!”
聂盛远显然不情愿:“静姐……”
“我是你小姨妈!”
文静吼出声,好像个在管自家熊孩子的家长,“你给我把人小朋友放下来,听见没!”
聂大影帝撇撇嘴,将余陶放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还叮嘱道:“靠我近点儿,手给我。”
余陶:“……”
余陶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聂哥心里又恨他,却又总是要跟他维持连体的状态,必须有身体的一部分连着才能爽。
不能抱就要拉手手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