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音的猪拱子被齐斯玉捏着,她说话也不是,动也动不成,简直快气疯了。
齐斯玉拎着那黑猫尾巴,道:“我跟你道歉,这个给你。”
他一手捏“猪”,一手提猫,脸上带些不多的笑意。
若不是长得好,穿得又人模狗样,还真像个屠夫!
这是他给人道歉的方式?
而且,这黑猫看着半死不活,怪不吉利的,他送东西也不挑挑?
荀音偏过头去,不领情。
齐斯玉皱皱眉,用他不发达的大脑思考了一下,好,明白了!
他对那黑猫道:“说话。”
黑猫的表情居然和荀音一致,荀音往左偏头,它往右边偏头。
齐斯玉突然明白,什么叫人嫌狗不待见~
他只好问黑猫,“是我来帮你开口,还是你自己开?”
黑猫:……
它敷衍地叫了一声:“喵~”
一叫,变成了白的,一停,马上变黑。
齐斯玉眼里闪起了期待,瞧着荀音邀功。
谁知那猫叫的太短,荀音偏着头,居然没瞧见。
齐斯玉挠头了,只好问她:“你可知道这种猫?一开口就变色!”
“不知道!”荀音还是一脸的丧夫相。
齐斯玉拖着她站起来,一手提猫一手提人,道:“还是先去十三重狱!”
荀音挣扎,“放开!”
真生气了。
齐斯玉只好照办,但把话说明白了,“倾若在血池,有危险。”
荀音闻言,自己就往前走了,她又不是个不明事理的。
一路无话,到了那十三重狱!
荀音欲从高处往下跳,地上到处是恶臭的血污和烂肉。
齐斯玉先跳下去,张开手,想接她一把。
谁知道,这一接,还接了个空。
只见荀音双手一拧兔子乾坤袋,一开,便拿出一双雨靴。
她踏上雨靴,跳下来的时候,还溅了齐斯玉一身血,随后,昂头阔步,往那更深处腥红满地处走去。
齐斯玉:……
那双雨靴他从未见过,好像,还是牛皮做的。
牛皮?哦!
是那个阴差头头儿阿傍,荀音还真是物尽其用!
阎王爷的位置贺行坐不稳,应该给她坐合适!
齐斯玉在后面走着,算算时间,现在如果没在地狱,恰好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正宜把酒言欢,或者鱼水情深。可惜了,不仅没成婚,还闹成了这样。
“阿音!”齐斯玉在后头想叫住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