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
“你穿这衣服好像是制服。”
霍君娴咬她的肩膀再蹲下来。
古思钰想说,本来她今天应该穿制服的。
这两年时间,古思钰也想过很多,如果再次遇到她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去应付的霍君娴的侵占,反反复复的想:是不是应该顺着霍君娴一点。
古思钰配合着她,嘴被怼得严严实实,也没挣扎。
“你别闹我,我就能早点回来,一定。”
等古思钰从酒店出来,是一个小时半以后,她顾不得什么出酒店往外冲,要去赶外面公交。
她连澡都没洗,就刷了牙洗了脸,出来还是一边扎头发,说:“时间够的话,我就能早点来。”
霍君娴没应声,她本来想跟着古思钰一起出来,但是古思钰跑得很快就没影了儿。
她整理好衣服上了自家车在市里转了一圈,坐在里面看着窗外,陌生城市里建筑风格不同,看哪儿都不惬意,来来往往人太多,各种肤色的人从她车边经过,可她在这里想找一个确定的人太难了。
霍君娴经历了太多次的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想开心去想这件事,却如何也控制不住。
心逐渐坠入谷底,快被潮水淹没了,但凡、但凡古思钰今天待在她身边,也许不会那么烦躁。
·
古思钰一路狂奔,她极速的往教室里跑。
今天是月考,她上了两年的学,一开始不适应,毕竟别人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时间长了,她也在学校里把脸皮混厚了。
后来她发现这在国外学校一点也不奇怪,很多人不愿意接触外面的社会,二十好几还在学校里。
考试已经开始五十分钟了,古思钰到教室跟老师掰扯了一会才被放进去,她坐下来看墙上的钟。
她舔了下嘴唇拿着笔继续写,嘴巴早被霍君娴咬破皮了,上面结了个小痂。
她本来是很规矩的坐着,内里绞着很疼,不可说的地方很不适应,她又把长腿交叠起来,如此换了几个姿势,她瞥了几眼周围的人,收回视线时发现坐在上面的监考老师盯着她。
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很正经的事,她却觉得自己烂了。
古思钰很努力的做题,几次咬牙调整身体,腿i侧打了标记一般不能触碰,监考老师下来敲她的桌子,很温柔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古思钰摇头表示还可以坚持。
她手撑着下巴,把感觉压制回去继续答题,把全部的神志投入进去。
遇到很难的题,她也会想到霍君娴,霍君娴很聪明,感觉这些题她应该都会,但是……她要脸。
让霍君娴知道她在读书,妈的,脸都没了。
她上学这事儿,除了她和叶青河的爷爷知道,她就没跟别人讲过。
霍君娴并没有把她的制服撕破,但是内里的衣服这里破洞那里残缺,她没办法,里面穿得也是霍君娴的衣服。
答题答题。
古思钰努力不胡思乱想。
太他妈难了,感觉两年白学了。
霍君娴在市里瞎逛,太过漫无目的了,把车开去古思钰家附近,她找了一家店坐下来,郁闷地享受漫长的下午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