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力
許然在淋浴室裡抱著只能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女孩兒,一邊用花灑給她洗乾淨汗水和背上白濁,一邊在考慮再來一次的可能性。
可是當他摸上兩片腫得小穴都摸不到縫口的肉瓣時,回歸的理智就停住了他。
最後還是給她抹乾身體抱她去睡。
主要是因為明天答應好了去畫展,而且夏子涼後天不用打工也多休一天。
讓她回去的是沒有這個打算的,衣服和裙子他都從她的房裡拿了足夠起碼一星期的份,不夠就再回去拿就行了。
他覺得,讓自己的女朋友放假時睡在自己的卧室,是天經地義的事。
看他認識的人都是樣子跟自己的女朋友相處的,更不用說童可念根本想把唐晞的宿舍臥室給退了,然後直接壓進他的公寓裡住。
於是許然滿意地將她抱回自己床上,也不給她穿回自己的恤衫,彷佛擁著最舒適的暖爐入睡。
他開始覺得,自己有點愈來愈依戀抱她在懷的深夜。
總是安穩。
總是一覺到天明。
到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吵醒時,起床情緒都因為安睡在臂彎裡的女孩兒而變得不難受。
這種安寧又溫馨的時刻他不曾體驗過,也未曾想像過。
原來是這般美妙。
暖暖,他吻了吻她的眼簾,快九點了。
夏子涼定的八點半鬧鐘早就響過了,但他想讓她再睡一下,畢竟他這幾晚真的有點折騰她。
唔。。。。女孩兒迷迷糊糊地在男人的胸膛上趴著,像只乖巧的貓兒。
還給他閉著眼蹭了蹭。
再不起來畫展就來不及了。他低沉的聲音像催眠一樣在她耳邊迴盪,暖暖。
他一直吻著她,從眼簾到臉頰再到軟唇上,最後往小耳垂輕咬,咬得懷裡的女孩兒渾身一抖。
頓時她整個人都醒了。
被子下有點甦醒的熱器開始抵住她的大腿了。
許、許學長。。。。。不要咬。。。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將耳垂從輕吮中救回來。
懷裡帶點沙啞又軟綿綿的求饒聲聽得他的心都跟着軟了,淡然的唇邊也不自覺地勾岀了小弧度。
嗯,醒了?他在她飽滿的額上再啄一吻,才放開她。
然後轉身下床,許然赤着身子去拿了另一件自己新洗好的恤衫,再給剛坐起來的夏子涼套上去。
兩個人都知道趕著岀門,便快速地洗漱換衫,再往飯堂抓了份三文治和果汁邊走邊吃。
為期一週的畫展是每天十點開展,早上人數不多,夏子涼眼看就十個八個人,稀稀落落地在不同展區裡看畫。
今天展的是油畫,一個當地小有名氣的新人畫家,喜歡畫抽象意念畫。
許然跟着夏子涼走,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藝術細胞原來是個負數。
為了顧及對畫畫沒多大認識的許然,她一邊仔細地逛,一邊解說了一堆講了他還是一頭霧水的簡介。
他平常就沒什麽表情的臉上,神色顯得更淡。
夏子涼也覺得畫展對許然來説,大概就是另一個世界。
就像她也看不懂許然電腦裡,一堆英文字母、符號和亞拉伯數字組合而成的編碼,她也是看得一臉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