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别
夏子涼和許然最後各自退一步,原本需要打兩星期的石膏他們一週後便回去看醫生,成功得到醫生的准許拆掉從膝蓋一直包到腳指頭石膏,改用只包住腳踝的小型保護。
然後他們兩人便買好機票回國。
最後在上機那天,除了提耶和莫妮卡外,還有一群她在這個友好國度裡遇上的人。
大衛醫生是最早一個到動物中心給她說再見的,因為他得要在動物醫院開門前回去,而他到最後還是頂著那個『我就知道你們的貓膩』的欠扁表情。
領養卡卡的維拉夫婦、領養咖啡的那一家三口還有領養祖祖的艾迪夫婦也先後到動物中心給她一個擁抱。
現在卡卡是個愛跳上桌子一起吃貓糧的小麻煩,咖啡每天都能令小主人晚上睡得香香甜甜,祖祖也搬進了艾迪的房裡一起睡了。
丹尼爾也帶著妹妹來,讓她跟夏子涼說一聲再見的同時,也讓她看看別的小貓兒,試試妹妹要不要再領一隻回去。
不是說要取代拿鐵,而是要分享出更多的愛。
一整個早上小女人都幾乎眼睛紅紅,鼻子紅紅的。
這樣子的她讓男人看了是心疼的,但同時他又深深地感受到,他的暖暖在這個地方有多被愛。
這就是他的小女人。
不管到哪都如此耀眼,不管到哪如此溫暖,不管到哪都令人喜愛。
在上車往機場前,夏子涼抱著提耶哭得幾乎喘不過氣,倒是見盡離别生死的老人仍舊掛着和譪的笑。
好了夏天,别哭了,我還沒死。他輕拍着捨不得走的小女人,有機會再回來洗毛孩啊,你知道那有多累人的。
。。。。。。。。。我洗兩年了,提耶,夏子涼扁扁嘴,紅着眼裝了個比可憐還要更可憐的表情,下次回來我要當個租客,看你洗牠們。
莫妮卡啊,把夏天的名字寫上黑名單,我們民宿不收,他笑着指了指她,這租客一看名字就知是個麻煩的。
然後被永久列入黑名單的她笑開了,也答應提耶過兩年再回意大利探他們。
而男人也單方面跟提耶承諾了,下次看他們要帶上孩子。
夏天,我們現在是暫別,這是提耶給她最後的一句話,很快我們又會見面的,這是再見的真正意思。
於是,她安下了心,和男人坐上往機場岀發的車。
最後到了機場,許然牽着夏子涼,慢悠悠地走到櫃枱前辦理登機。
呃,老公,她拉了拉許然的手,踮起腳尖小聲地在他耳邊說,我們走錯櫃枱了。
而在他們面前掛着微笑的航空公司小姐站在櫃枱後,非常有耐性地等他們,因爲這邊是處理頭等票的櫃位。
男人摟著小女人呆了呆,想了想後便拿岀手機,細細看一次陳志誠給他訂機票的電郵。
沒走錯,是這裡。許然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看着懷裡的小女人。
可、可這是頭等艙。。。。她睜大水盈盈的眼眸強調,但沒說他們坐不起。
這回男人聽懂了,便低低笑起來。
他的小老婆大概還以為他仍然是以前那個小老闆,卻不知道因爲她,他已經成為了童可念承認的『有錢的老闆』。
對,頭等的,我們坐得起,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又在她小鼻子上啄了一下,我們不窮的。
我沒說窮!小女人羞憤地皺起小眉嗔怒,只是沒必要花這樣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