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女孩将连翘送往医院,只说秦琛。
在桑塔纳女孩打电话的功夫,秦琛的车已停在了别墅门口。
一眼扫去,别墅院子的门开着,院门外倒着一辆机车。
这幢别墅自从五年前便封了。
所以,不会这么巧。
他将车开进院子,急急的跳下车,四处扫了眼,主屋的门大开。
秦琛急忙冲进主屋。
洗浴间方向有灯光。他跑向洗浴间,便见一地、一池的水,水阀门还开着。
没人。
他将水阀门关上。
然后,他将所有的灯打开,楼上、楼下的开始寻找。所有房间找遍,没人!
秦琛回到一楼大厅,这才清楚的看到一串明显的水渍,从洗浴室方向直至大厅玄关处。
外面的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
他追了出去,又在院子中找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机车还在,她能去哪里呢?
秦琛手执着手电筒,将方圆一公里之地她有可能藏身的地方搜遍,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但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她的身体越来越棒,后来简直堪比一头小老虎,再也没出现什么去医院的状况。
看这情形,想必,她应该没事,且用其它的方法走了。
怔忡半晌,秦琛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西效别墅。
曾经,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他宠着她、纵着她,恨不能将这世上所有她想要的一切都送到她的面前。恨不能让她知道,她可以娇纵任性,她可以蛮横无理,她可以胡作非为,她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是因为她有他,有他便可拥有一切。
她果然被他宠得无法无天、恣意妄为,是人人眼中的小霸王、小太妹、浑不囹。
而她也只依靠他、将他当作天。
他则沾沾自喜、骄傲满足。
“秦琛,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将我宠上天了,因为,你就是我的天,上天就是……上你。”
新婚夜,她因了药性的原因,恣意妄为,狂话连篇,疯癫至厮也妖娆至厮,那个样子全然勾了他的三魂七魄,惹得他配合着她一路疯狂到底。
然后便有了三年的夫妻情爱。
直至五年前的那场婚变。
五年了,虽然他恨不能掐死她,但真要下手他又不忍。
终究,那是他一手宠大的小姑娘啊,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哪怕是日间的一个巴掌。
秦琛看着自己那只曾经打过她的手出神。
“是啊,你未婚妻的绑架案是我干的,第一次是我干的,第二次也是我干的。我讨厌她,讨厌她和你滚床单,所以第二次我绑了她的时候就让她和更多的人去滚床单。我讨厌你妈,讨厌你妈护着她、替她当证人,所以我驾车去撞你妈。哪怕车上有着我最敬爱的爹地,我一样也要将你妈撞残、撞废,看她还替不替你那个心头肉作证人。”
“还有啊。因为你和你那心头肉滚了床单,我觉得你恶心,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流掉了你的孩子。我不要那么恶心的种子在我的肚子中生根发芽。”